者,拱手道:“原来是青姑驾临,久候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青姑开门见山地道:“草尊钱庄遭到挤兑的事情想来你们已经知道了。”
“有此事?”安定坤一幅茫然不知的模样,道:“老夫已经不理外事好多年了,商道上的小事都由小辈们管。”
“这些我不管。”青姑道:“草尊商号虽然是小商号,但向来听从傅姑娘调遣,傅姑娘没有理由让它任人宰割。”
“原来如此。”安定坤陪笑道:“不过我丰安商号对此确实毫不知情,您也知道,商道之事讲究个顺其自然。”
青姑一时语塞,她一向直来直去,从来没有与商人打过交道。
安定坤见青姑脸色不善,又道:“如今同业有难,又是青姑出面,我们丰安商号绝不可能袖手旁观,我让安泰取十万两黄金,以解燃眉之急。”
“丰安商号难道敢做不敢认吗?”蔡棉忍不住斥道:“你们用诸多手段把草尊商号推到如此境地,拿区区十万两来猫哭耗子吗?”
安定坤望了一眼青姑,笑道:“姑娘哪里的话,凡事要讲究证据,我们丰安商号行事磊落,日月可鉴!小姑娘可不能随意污蔑。”
蔡棉又欲说话,被青姑制止。
青姑道:“看来安长老并不想给傅姑娘面子。”
安定坤脸色故作惊吓状,忙道:“青姑何出此言,老夫安定坤对傅姑娘绝无半点不敬之心。安泰,把那两颗极品真元石取来,劳烦青姑转呈傅姑娘。”
青姑没想到商道中人都软得像个棉花枕头,你打一拳,他们便缩一尺,你一收拳,他们便弹回原状,让人无处使力。况且挤兑这种事情不像凶杀案,很难找到确凿的证据,原因到底是为什么谁也说不清。与安定坤几个回合下来,原本占上峰的青姑落了个完败。
安定坤请三位喝茶,然后又命安泰给青姑备了份礼,再命人取了十万两黄金即刻送到丰安商号,礼数之周全让青姑差点为之动容。
蔡棉眼眶中两颗水珠不禁打转起来,她情知此行注定是无功而返的局面,十万两对于现在的草尊商号来说连塞牙缝都不够。
三人只能告辞。
丰安商号。
安定坤将茶杯一掷,道:“安泰,你不是说草尊商号在朝中没什么背景吗?”
安泰惊慌地道:“是他们藏的太深,我一时失查。”
安定坤顿了顿,道:“接着怎么办?”
“吞并草尊商号的事情就此作罢,就当此事与我们无关。我以后做事一定小心。”
安定坤道:“此事不能怪你,神都的水太深,许多关系本就错综复杂,能兴起的商号多多少少与朝中有些关系,既然做了就会有风险。依我看,这草尊商号与傅姑娘是后来才攀上的关系。想要吞并也并非不可以,但一定要低调,显得顺其自然些。昨夜的事情怕是有些过了,今后就不要去找他们了,让他们来求我们。”
“安泰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