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旁的我不知道,根生没有说,就是他说了我怕我也记不住。”
“陆根生失踪那几天,情绪有没有反常表现?”
“我不清楚,我看他和平常日子一模一样。”
“他那晚去姚四家喝酒,很久没有回来,你去找过他吗?”林放鹤决定转换一下问话方式。
“没有。”陈宝珍使劲摇了摇头。
“为何没有,你丈夫深夜不归,难道你不惦记他的安全?”
“大人这是说的哪里话,根生是奴家的男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不关心他又去关心谁呢!”
“可是你当晚并没有去寻找他。这话你刚才也讲过了。”林放鹤低头看着她,又问,“何况你们两家相隔并不远,只有七八里的路程。如果那晚你去迎他一下,说不定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陈宝珍听了这话,情绪激动,满面含悲,连眼圈都微微地红了:“其实我又何尝不想去?那晚我做好了饭,左等不来、右等不来,饭菜凉了热,热了又变凉。我倒想去姚家去找他——只是,只是因为这个小混蛋——”
说到这,她用手指了指炕里的小女孩:“陆爽那晚忽然感冒了,发烧,浑身烫得厉害。我只好抱着她去看大夫。”
“是吗,那你是在哪家请郎中看病?”林放鹤问得很仔细。
“就在邻村,漆桥‘济世堂’,宋大夫给开的方子……”
“然后你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姚家寻找陆根生是吗?”林放鹤忽然加快了问话速度。
陈宝珍抬起头,无所畏惧地应上他的目光,说:“就是这样。”
林放鹤一字一句道:“令我不明白的是,你到了姚家,二话不说,就指控对方、也即是曾与陆根生结怨的包工头姚四寻仇杀人!一无人证,二无物证,凭什么下的结论?难道你能未卜先知?”
陈宝珍脸上露出微微不安的神色,犹豫一下,说:“民妇那也不过是随口一说……”
“杀人重罪,人命干天。”林放鹤脸色铁青,怒喝,“这么大的事,你竟敢随口一说,好大的胆子!”
陈宝珍叹了口气,神色哀戚:“小女子当时因为找不到夫君,心内焦着急,不得已登门造访。谁知那姚家夫妇见了,不但不好言相劝,反而如疯狗一般,破口大骂,还动手要把我赶出门去。民妇见他们这般凶恶,料定昨夜酒后,根生一夜未归,只怕已然遭遇不测。这才口不择言,拼了一死,揪着他们上了公堂。”
林放鹤心中计较,乃问:“你丈夫陆根生喜欢赌博吗?”
“根生除了爱喝两口酒,其他麻将、纸牌、叶子一概不沾。”陈宝珍一口回绝。
“那么他平时有没有彻夜不归的时候?”
“从来没有。”陈宝珍动了动嘴唇,说道,“自从我们结婚,今年第五个年头了,他从来早出晚归,绝对不私下在外过夜。”
林放鹤突然扬起头,面色严肃,问道:“还有一个重要问题,本官要讯问你,可要仔细听好,认真回答!最近这几天,陆根生真的没有回来过吗……”(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