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即墨然拨通了萧瑟的电话,将他约了出来。
而且,也只是单独约了萧瑟,并未叫上夏绯绰和费云帆。
“墨,坐了这么久,有什么就直说吧!这样扭扭捏捏并不是你的性格。”酒过三巡,萧瑟先开了口。
“瑟,我在想该怎么和你说。”即墨然无奈的笑了笑。
“是关于我的事吧!你放心,就目前而言,没什么比我再也站不起来还要难以接受的事情了。而我,却连站不起来都不怕。”
比起即墨然,萧瑟显得洒脱了很多。
或许是久坐轮椅的原因,萧瑟比起之的他来,要淡然了不少。虽然冷漠依然,凌厉却少了一些。
“是关于我们二十五年前被绑架的事情。”即墨然开了一个头就停住了。
“你单独把我约出来,而没有叫上他们俩,就是说明这件事是跟我有关吧!”萧瑟是用一种很平静的语气说的。
后又补上一句,“看来,还是我把你们连累了。”
“瑟,没什么连累不连累的。你别忘了,最后也是你带着我们一起逃出去的。”即墨然打断了萧瑟的话。
“那是我应该做的。说吧!那些是什么人,或者说,和我有什么关系?”萧瑟抿了一口酒,望着即墨然说。
“是你父亲那边的人,你父亲的妻子为了不让你们这些外面的孩子威胁到她的儿子,所以……”
说到这里即墨然就停下来了,萧瑟是聪明人,他相信他已经听明白了。
“所以,她是要铲除我们这些私生子,好让她的孩子高枕无忧,是这样对吧?”萧瑟果真是一点就透。
和聪明人说话果真就是不用费太多的脑细胞。
“就是你说的这样,之前在酒店的那个人,他现在只是为了监视你。大概是那边,也就是你父亲知道了他妻子所做的事情,给了她警告吧!所以,她后来一直都不敢轻举妄动。”
即墨然说的大概不是真的大概,而是事实。
对那个在他们小时候绑架过他们四人的人,各种严刑逼供,还有套出来的话。
在他交待出所有的事情后,即墨然也派人查证了,所以今天才找的萧瑟。
萧瑟勾起一个冷笑,“我和他们本是没有关系的,他们如果不动我,那么我们相安无事。对于他们的家产,我没有丝毫兴趣。”
再次饮下一杯酒,萧瑟接着说道:“可是,他们做了这样的事,伤害的不只是我,还有你们。这口气,我似乎咽不下。”
“所以,你想怎么做?不管怎么做,别忘了还有我们。”即墨然拿起酒杯和萧瑟碰杯后,两人同时仰头喝下。
“北宫家的势力,我倒是有听说过。只是没想到,我居然还和他们有这样一层渊源。可是,对我而言,这只是孽缘。”
萧瑟在听到自己是北宫尊的孩子后,没有一丝的动容。
这些年来,他早已习惯了一个人,对于多出来的这个父亲,也是没有任何的好感。
北宫尊给他提供的不过是一些精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