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对翟老板说:“我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就是个普通人,可能以前经历过一些常人没经历过的事。在你这也谈不上什么屈尊不屈尊,如果连这点随遇而安的心态都没有,我以前经历的就算白经历了。”
“好一个随遇而安。”翟老板眉头一挑:“走,我送你去我妹妹那,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我们从办公室出来,到一楼正看到后厨那些人收拾收拾要下班,这帮人看到我走在前面,翟老板走在后面的情景,都惊讶的张着大嘴。
王德宽凑趣说:“老板,忙那?”
“恩,我和王翔出去办点事,你们该休息休息。”翟老板说。
我听到冯玉强在犯嘀咕:“这王瘸子到底是干什么的。”
没有人回答,众人看着我们两个出了宾馆。
外面天忒冷,寒风凛冽,我跟着翟老板上了车。她发动车子进了市区,我们没有说话,车上的气氛沉闷。
天空飘起淡淡的雪花,我透过车窗看过去,黑暗夜空中白色的雪花漫天飞舞,我不禁想起白云寺中和婷一起进入小和尚神识之境的场景。
空灵雪山,孤独山寺,小和尚秉灯讲解经文,也是这样的漫天大雪,现在回想起来,心头涌起说不尽的凄凉。
“王翔,”翟老板打破沉默:“你本名也不叫这个吧。”
“对,”我回过神:“希望老板你能理解我这个举动,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你不会是在我这避难吧。”翟老板扬起嘴角荡出笑意。
“老板,你如果觉得我给你添麻烦了,解决完你妹妹的事,我自会离开。”我说。
翟老板怔怔看着前面的车窗,路上有些堵,到处都是车灯晃动。她说:“能看出来你不是普通人,你也不应该守着普通的岗位,你应该发挥自己的能力。”
我笑笑没说话。
在路上开开停停,好不容易到了一片住宅小区,车子停在路旁,我刚把车门打开,外面雪花卷着寒风就吹过来。天可真冷啊,我缩着脖子跟着翟老板一路小跑进了一所公寓楼。
“翟老板,几楼?”我问。
翟老板说:“王翔,以后咱们私下接触你别叫我翟老板,我叫翟玲,你如果愿意叫我一声玲姐,不愿意直呼其名也没事。”
我赶忙叫了她一声玲姐。
她带着我来到电梯口,我轻声问几点了,翟玲看看表:“差五分钟十点。”
我面色严峻:“得抓紧时间了。”
翟羽佳家里住在这栋公寓楼的九楼,我们好不容易等到电梯,慢慢腾腾终于到了九楼。
我们来到中间那扇铁门前敲了敲,时间不长,门开了一道缝隙,我看到了翟羽佳。
她隔着门看到是我们,赶忙把门打开,我和翟玲满身寒气走了进去。
翟羽佳住的这所房子非常普通,甚至看上去有些寒酸,但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到客厅落座,她给我们泡了热茶水。
翟玲轻轻问:“落落呢?”
“都几点了,早就让她睡觉了。”翟羽佳说。
我这才知道翟羽佳的女儿,那个乖巧的小女孩名叫落落。
我们简单寒暄了几句,翟玲帮我介绍给翟羽佳,翟羽佳马上切入正题问我:“小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斟酌一下,把潘胜瞅她不注意偷了两根头发,又在电话里透漏出图谋不轨的事说了一下,然后又告诉她,我跟踪潘胜到了他家,看到他找了巫师,很可能今晚就要对你施法。
翟羽佳这小娘们真是临危不惧,听到这些面色如常,她忽然道:“我能问你一个隐私问题吗?”
“请讲。”我赶忙道。
“你和朱雀是怎么认识的,他现在在哪?”她紧紧盯着我。
我顿了一下,半天才说:“当时南方有个大型的工程项目,我和朱雀都在项目中任职。这个项目的开发中有个极其危险的环节,朱雀主动承担风险去做。就在他去的前几天,我们在一起最后喝了一次酒,他提到了你,翟羽佳。”
说到这里,能明显感觉到翟羽佳身子一动,她紧紧捏住椅子的靠背:“然后呢?”
“然后,”我顿了顿:“在项目正式开启的那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慨然赴死,当时的场景相当悲壮。”说到这里,我也有点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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