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上活生生走下来一样。
小伙子走到凯特琳身后想抱她,女孩特别抗拒,大声说着什么,两人似乎生了口角,凯特琳指着自己的肚子,眼圈红了。
我明白了,这小伙肯定是凯特琳的姘头,两人搞出事来了,女方怀孕,现在俩人正撕逼呢。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越来越厉害,小伙子气急之下摔门而去,留下凯特琳一个人,蹲在地上抱着肩膀哭。
我在外面看的感叹,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我要摊上这么个女朋友,还不得当娘娘一样供着,别说吵架了,她稍不高兴我都能心疼死。可换成那帅小伙,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这玩意真是气死人,都没地方说理去。
凯特琳无声无息哭了一会儿,走到墙边关了灯,屋里顿时一片漆黑。
旁边那屋的灯又亮起来,应该是客厅,两个身影在晃动,是凯特琳和她的闺蜜,小伙子已经不在,估计是气走了。
夜里越来越冷,我蹲在小平台上抱着肩膀瑟瑟抖,心想飞头狂魔怎么还没来。不知是冷还是紧张,我的牙齿颤颤响,全身痒痒。
看看表,夜里十点多了。我蹲在小平台靠着墙,尽量躲着风口,冻得手都僵了。自己真是找罪受。
一分一秒都是煎熬,又干熬了一个小时,屋里的灯全灭了,估计是睡觉了。
我在寒风中又苦熬了一会儿,这就是快夜里十二点,还有几分钟就是凌晨。
我全身僵硬,牙齿打架,不用飞头狂魔,我自己就先冻死了。
就在这时,夜空中忽然传来声怪响,听起来像是风突然生变化。
我侧耳倾听,声音缥缈无常,就在这时从远处的黑色夜空中飞来一样东西。
一开始我以为自己眼花,那东西渐渐飞近,会不会是无人机呢?正琢磨着,它飞到了,我这么一看,顿时屏住呼吸。
这是个黑色圆球,看起来像是用各种填充物塞出来的破足球。我藏在角落不敢出声,睁大眼睛看着,难道这玩意就是飞头?
黑森森的圆球飞到凯特琳家的玻璃窗外,悬浮在空中,紧紧盯着里面看。这场面骇人至极,让人头根都竖起来了。
经历过这么多怪事,可看到眼前的场景,我还是不由自主的哆嗦。
圆球顺着几扇窗飞,飞到一处窗前,越靠越近,用额头轻轻触碰窗面,黑夜中出“哐哐哐”的轻响。
我凝神注视着,心里暗暗纳闷,所有的窗都关着,这东西怎么进去?黑夜中,圆球在轻轻磕着玻璃面。
这时窗忽然开了条缝隙,有人在里面把窗打开了,那人在看着这颗恐怖的人头。
我心中大骇,这是怎么回事?开窗的是凯特琳?难道说这颗人头能够隔空蛊惑人心,让受害者自己把窗户打开?那可真是牛掰了,我从来没见过如此诡谲高明的法术。
窗里的人退后一步,让出位置,人头从窗户缝隙飞进去。
还好,那人并没有把窗户关上,可能是方便人头再飞出去。这也方便我了,我站起动了动四肢,勉强有了力气,让血液流通不那么僵硬。
我顺着玻璃窗的表面爬动,来到窗户缝隙前,里面是客厅和厨房,黑洞洞没有声音,死寂的如同坟墓。
我轻轻拉着窗户,把缝隙拉大,一翻身跳了进去。
屋里就是暖和,我搓手搓脚,回头把窗户关上。
我拉开衣环,崽崽从里面伸出头来,我轻轻拍拍它,崽崽极通人性,从怀里钻出来,钻到厨房的黑暗中没了踪影。
它算奇兵,到时候能助我一臂之力。
我蹑手蹑脚在屋里小心翼翼前行,不时听着声音。走着走着,忽然听到一个房间里传来细细的呻吟声。
顺着声音我走到卧室门口,轻轻推开往里看。
这是一间卧室,面积却极大,里面两张大床,装饰成粉红色的主题,应该是客房。
我看到有人站在窗前,手里叼着烟看着其中一张床,那张床上躺着一个女孩,在梦魇中,不知梦到了什么,正舒服的哼哼。床上的这个女孩正是凯特琳。
她身上盖着被子,被子里隆起一大块,勉强能看出是个圆球,一起一伏不知在里面干什么。
我马上看出是怎么回事,那飞来的人头钻进了凯特琳的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