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怪事?”老黄问我。
“从最后一张照片来看,”我说:“拍照人已经遭遇不测,相机就落在他的身边,可是咱俩在草丛捡到这个相机的时候,旁边并没有看到尸体或是其他东西。”
“你怎么想的?”老森问。
“有两个可能,一个是拍照人只是短暂昏厥,他醒了之后带着相机来到山溪旁,而后发生了某个意外,把相机遗失。还有一个可能就是,拍照人已经死了,是其他人拿着相机到了山溪旁。”我说。
“老菊的这番话有点提醒我了,”老黄说:“当时是两个驴友啊,一个大优一个小优,可为什么从照片来看,好像只有一个人在亡命,另外一个人哪去了?”
众人没有说话,每个人都做沉思状,这里有太多的不可琢磨。
老森说在这里琢磨也是瞎琢磨,莫不如到山溪旁是寻找寻找,或许有别的线索。
一听说还要再去水池边,大部分人都不爱动了,天天这么来回拉锯体力也受不了。老森站起来,戴上帽子,告诉我们好好休息,他去去就来。
老黄拉着我,做了个眼色,示意一起去。
我体力还好,毕竟是修行者,跟着古学良学过一些真功夫。我和老黄要跟老森一起去。
老黄低声说:“把包背上。”
包很沉,里面装着水和食物,就这么背走了,好像对其他同伴的不信任。老黄看我犹豫,低声急道:“你还愣什么,赶紧背着走啊。放在这里要是谁偷了你的食物,到时候你饿死我可不管。”
也罢。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现在情况非常严峻,食物一旦吃完,会出现什么事都不好说,还是谨慎一点为好。
我和老黄把背包背上,果然,大强看到之后说怪话:“呦呦,谁还能偷你们东西。把我们当什么人了,当贼了吗?弓子哥,这我可不能忍。”
弓子和龙吉对视一眼,弓子绝对是社会老油子,微微笑着,没发表任何意见。
老黄切了一声:“我就背怎么了,咬我蛋啊。”
老黄是真正的二皮脸,说黄笑话插科打诨,给人的印象本来就粗鲁,做出这样的举动倒不意外。而我一向以君子自居,如此防着同伴让我内心有些愧疚。
老森却没有拿背包,只是带了两个趁手的工具,我们三个出了道观。
一路山行,彼此没有交谈,很快来到山溪池塘旁。面对一大片密草高林,老森道:“我往东,老菊往西,老黄走中间,咱们分三个方向探索。”他看看表:“不能走远了,半个小时以后,不管有没有发现都要回来集合。”
我顺着西面的方向走下去,林子很深,草也高密,天气炎热,走了一会儿,我闷得受不了。
从草里走出来,把背包放下取出水壶,大口大口喝水。他们两个人的身影已经远去,我索性也不走了,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休息。
昨晚可能没睡好,困意泛了上来,眼睛怎么睁都睁不开。我凭着最后的意识躲到一块石头后面,就算他们来找我,第一时间也发现不了我在偷懒。
我把背包靠在身后,手里抱着水壶,迷迷糊糊睡过去。
睡着睡着,一阵发冷,我揉揉眼起来,模模糊糊好像场景变了,我站在一家宾馆的门前,轻轻敲敲门,门开了。开门的竟然是贾佩佩和王思燕。
这两个女孩都穿着白色的睡衣,长发披散,贾佩佩明艳动人,王思燕鲜活可爱,完全不像是生过孩子的样子。
我进了房间,里面热气蒸腾,洗手间的门开着,里面散发出暖暖的热气,一看便知,她们两个人刚洗过澡。
我喉头发痒,干咳了几声,刚要说什么,王思燕把水葱一样的手指放在我的嘴边,做了个“嘘”的手势。
她们两人也不说话,一左一右拉着我的手,坐到床边。我还没做出反应,就被她们两人推到在床上,两人左右依偎在我的身旁,如同小猫一般。
我深吸几口气,心想不对劲,不对劲,做梦,做梦。
我想扇自己嘴巴子,逼迫自己从梦中醒来,可她们两个人紧紧抱着我的胳膊不让动,王思燕更是过分,居然在我耳边吹气,吹的我骨软筋麻,心跳加速,就感觉全身那个血啊,一个劲往上涌。
我一边享受着软玉偎香,一边心里冷笑,虚境妄境我也经历过不少,弄俩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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