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馆长千想万想没想到二叔在现场,自己还刚讲完他的秘密。[ ?[? [
他站起来直直瞪着二叔,二叔也在冷冷地看着他,两个人互相的仇视到达了顶点。
到底还是二叔比较有城府,收了目光,坐在椅子上自顾自倒着茶水:“老大,你是主事的,你说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不怎么办。”大伯看向王馆长:“大侄子,你先回去,这里没你的事。”
王馆长知道这时刻骑虎难下,就算现在走了,二叔背地里也不能饶了自己,现在不是鱼死就是网破,必须据理力争。索性豁出去了,把事情闹大,家族里人人都知,反而对自己有好处。
王馆长大声喊:“我不走!大伯,昨晚的事千真万确,我真的看到二爷爷变成了僵尸,看到二叔掠夺了一个女工,对了,不信你们可以去纺织厂打听打听……”
“啪!”二叔当场就把茶碗砸烂:“你小子满嘴喷粪,血口喷人,有这么侮辱长辈的吗?老大,你听听是人话吗?我父亲过世的时候你就在现场,什么情况你不清楚吗?”
大伯晃动茶杯,沉默不语,来了个徐庶进曹营。你们闹你们的,我就是不说话。
“大伯,你相信我一次。”王馆长急眼了:“我带你们去找,肯定会有线索和证据的,太阴炼形的孤本也在二叔的手里。”
二叔冷着脸,大步流星过来,甩手就是一个大嘴巴。这一嘴巴劲头有多大吧,直接把王馆长干耳鸣了,半张脸没了知觉,眼前金星直冒。
“满嘴喷粪!我替你死去的老爹教训你。”二叔大骂。
这时大伯抬起头:“好了,你们别闹了。”
王馆长捂着脸站在一旁,眼泪在眼圈里打转。二叔冷着脸退到一边。
大伯喝了口茶说:“大侄子,你回去吧,今天收拾东西赶紧走,回去念你的大学。毕业以后在大城市找个好工作,这才是你的前途。”
“大伯,你这是什么意思?”王馆长瞪大眼睛问。
“以后不要回来了。”大伯淡淡地说:“你的未来不在这里,梨园虽好非久恋之家。赶紧走吧。”
“我不走!我要弄个是非曲直。”王馆长歇斯底里。
听到这里,我叹口气说:“王馆长,如果你那时走了,或许日后的命运就改变了吧。”
王馆长拿起毛巾擦擦头上的冷汗,伤口疼的直呲牙,他点点头:“对。我那时学习成绩很好,而且那时候的大学是真正的学府,毕业之后能分配到机关,或许我还会留在学校,这么多年下来可能就成了大官或是教授了,现在也娶妻生子,一大家子。我那时候走了,蛰伏数年,等羽翼成熟有了权力和金钱,再回家去报仇,可能结果更好一些,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你选择了留下。”我说。
“换你在那种情况下,你能走吗?”王馆长反问我。
我苦笑摇摇头:“那种情况下能观清局势,隐忍不,负血海深仇而走,这样的人不是软蛋就是枭雄。”
“你说得对。”王馆长靠在椅背上:“古有刘邦观其父入油锅,谈笑风生,乃枭雄本色。我不是软蛋,也不是枭雄,两头不沾,所以现在落到这么个下场。”
王馆长当时确实年轻,大伯这么劝他非但不听,还骂大伯和二叔是一丘之貉,他闹了个鸡犬不宁。
王馆长是有小心思的,就要这么闹,就要扩大事态影响面,人人皆知,无法收场。看你二叔怎么办。
后来事情果然是棘手了,家族里长老问询赶来,所谓长老就是王馆长的爷爷奶奶辈儿的几个老人,都在七八十岁左右,太老的已经糊涂的就没算。
来的一共四个老人,还有几个中生代,和大伯二叔年龄相仿的大爷叔叔,这些人在大厅里围坐,王馆长清清嗓子,当着所有人面要细细讲述昨晚生的事。
还没等他开口,二叔忽然道:“各位,我本来不想为难大侄子,这孩子我是看着长大的,我一直觉得他本性不坏,是可以挽救的对象。但是现在他倒打一耙,血口喷我,我这当二叔的给他留面子也算仁至义尽,既然各位长老同泽都在,我只好这么办了。大侄子,”他语气诚恳:“二叔是真给你留面了,你自己不接着我也没办法。”
王馆长满腹狐疑,不知为什么头皮有点麻,他知道二叔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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