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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都怪老朽无能,居然没有听出来殿下的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邓玉成忍不住重重地叹气道。
李凌现在听邓玉成转述自己太子老爹的话,居然就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他是太子啊,是国之储君,怎么会说起这些让人很伤感的话呢?
“难怪呢……”李凌喃喃道。
“啊,难怪什么啊?”邓玉成现在有些不明白了,也不知道李凌究竟明白了什么。
“难怪当时你被远调的时候,我爹没有说什么,大概他早就知道了,他无论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李凌说到这儿,心中不由得涌起了一股难言的悲痛——为自己那素未谋面的早已不在了的父亲,过了一会儿又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萧逸大将军也被远调的时候,他一定苦苦挽留过,也一定力争过,可惜……”
邓玉成不敢置信地看着李凌,好像他也亲眼见到了当时的情况一般,只有点头的份儿了,惊异地接道:“你……公子……你怎么……那个时候你还很小……”
李凌就唯有苦笑了!说道:“邓伯伯,是也不是?他有没有去求皇上,请求他收回成命?”
邓玉成重重地点头道:“是,当时殿下亲自去求圣上,求他不要让萧将军外出,可是,当时的圣上好像是下定了决心,无论何人求情都是没有用的,任凭殿下如何求情,圣上只是坚持己见,到了最后,还狠狠地训斥了殿下。”
李凌听见邓玉成如此说,遂冷笑一声说道:“邓伯伯,唉,这种时候,其实最忌讳的就是去求情了,那个时候,应该已经有人去高御状了,若是我爹能不理会,说不定圣上还会不那么计较吗,我爹亲自去大殿上求情,便是坐实了圣上心中已经燃起的那一点点怀疑,只是,我爹却并不知道。”
邓玉成点点头,好像突然又想起来了什么似的,说道:“当时的情景真的就如同你所说的一样,后来殿下也曾经说了,若是去求情,圣上必定起疑心,只是,若是不去求情,他总觉得是对不住萧将军。东宫里有那么多的能臣谋士,就是没有人能劝住他啊!”邓玉成不禁摇摇头,太子殿下的冤屈他从来都知道,只是,这个李凌,还真是奇人啊,这么年轻,居然都能想通这些事情,真是难得啊!
说到这儿,邓玉成忽然想起来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对现在应该也已经没有什么影响了,遂说道:“唉,本来咱们一开始是说到清川王谋反了,怎么现在就提起了那些前尘往事了呢!”
“你和清川王的关系,大家都知道吗?”李凌并没有回答邓玉成的问题,反而向他提了一个问题。
邓玉成虽然不明白李凌为何在此时问起了此事,却也想着要如实相告,毫不隐瞒地说道:“是,大家应该都知道,因为我们从来都没有刻意隐瞒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