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扫了一圈大家,都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如山,现在琼琚对此事有何见解?”睿宗皇帝突然想起来,川蜀总督之下便是大将军,这大将军不是别人,正是沈琼琚,遂开口问道。
沈如山一听皇上问到自己,当下恭敬地拱手答道:“回禀皇上,犬子曾有家书一封,提起过川蜀贼匪甚多,但是,那一带多崇山密林,中又河流密布,若想根除此患,想来是甚为艰难。”
睿宗皇帝听沈如山也如此说,不禁更是失望了一分,当下语气沉重地说道:“可有方法根除此患?”
“川蜀地区车马不通,交通甚是不便,其实,虽贼匪众多,也未必没有办法,只是……”沈如山说道此处,不禁沉吟起来了。
“如山,有话但请直说。”睿宗皇帝的身子忍不住前倾了一些,身上的织锦龙像活灵活现,简直像要腾挪舞动一般。
“皇上,犬子家书浅说国事,其实乃是家事,若有不当之处,还请皇上恕罪!”沈如山说着就要跪拜下去。
那睿宗皇帝一看,忙离了御座,搀扶住了沈如山,语重心长地说道:“如山老弟啊,虽说你我分属君臣,可你与朕自小一块长大,犹如手足,况你一直更是当朝的驸马,更是家人,这国事家事何用分得那么清楚呢?再说了,琼琚有何想法,自是先说于你这个父亲听,毕竟,他才过了弱冠之年,有你教导着,也可省了晨旭不少精力啊!那样也可让晨旭多到太后面前请安尽孝,岂不是更好?”
“多谢皇上仁厚。”沈如山感动不已,又要跪拜。
睿宗皇帝忙又一把扶住了他,不由得笑道:“你啊,别再拜了,快快说来,那能干的外甥有何妙计?”
“皇上谬赞了!犬子倒是有意为社稷根除此患,只是,那川蜀总督本是文官出身,不习军务,于兵法军书更是陌生,若一切仅凭犬子一人做主,实属僭越,是以,犬子不敢贸然行动。微臣以为,若是能派个……”
大靖各地方官员,本来俱是有文有武,一地长官因要管理地方事务,多是文官;而文官之下,负责社会治安的又多是武官。说是要文武并重,其实也是相互牵制的意思,为的是武官在平时能不懈怠,文官在平日里也有所顾忌,不至于失了平衡。
“是啊,是啊!朕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闻得沈如山如此奏说,楚天阔突然灵光一现,明白了问题所在,忍不住就打断了沈如山的话。
沈如山一看自己的一番心思没有白费,自是开怀。
文武并行之外,各地却要根据实际情况,再调配官员。如川蜀之地,因贼匪众多,一地长官也是武官,长官之下便是大将军了,俱为武官,本意是预防不测之事。而现在的川蜀总督虽名为总督,实则为文官,当时事发突然,也就没有再变动,及至贼匪事发,睿宗皇帝一时也大意了,这沈如山一说,才猛然想了起来。
“如山啊,你有没有合适的人选派去川蜀?”睿宗皇帝问道。
“回禀皇上,虽然外举不避仇,内举不避子,只是那川蜀大将军已是犬子,若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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