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姐很老于世故,在风月场中久经历练的,只是我们用我们单纯的男人脑袋去解读人家胸大无脑的女人脑袋,总以为她很简单,其实是我们自己被自己的天真想法给骗了。虹姐有对付男人的套路,当然,除了霸王硬上弓之外。要不然,怎么在公司那么久,公司里都没有一个男人敢站出来说我曾与虹姐什么什么的。
这就是人家的本事。记得莫贱人曾对我说过,很多公司里的男同事,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做一件很无聊的事情,某个男同事把虹姐的照片发到公司论坛,照片底下写了一行字:白k得直到精疲力尽油尽灯枯倒地成泥为止。短短的时间,后面的匿名跟帖,竟然达到令人咂舌的一万多条。而且是被管理员删了又贴,重复了几十次。
后来,公司领导出面,让后勤部的电脑工程师把这个发帖的人揪出来,令人惊讶的是,这个发帖的人,是平日不苟言笑严格律己德高望重的雷副……
圣人尚且如此,那就不怪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了。
一直沉浸在自己的遐想中,冷落了虹姐好一阵,她悠悠然问道:“小洛,嗯,嗯,你现在在哪?”
“在呐,一直都在聆听你的呼吸。”
“啊!?”虹姐突然尖叫一声。
“怎么了怎么了?”
“蜡烛被吹灭了……小洛!我怕!要不,你过来吧,你现在就过来吧好吗!?”
还用你说啊?我当然要过去!“马上的!等下啊,我拦一部的士。”
“你的车呢?”那么大个人了,还怕黑啊?
“我的车……”我的车还放大街上,但给了那老伯帮看,他一定会负责的了。“我没有开车出来。”
“那你现在在哪?”虹姐咽了咽口水,显得很怕的样子,急促说道。
放心吧虹姐,等下我一定会用尽我平生气力,抱着你说……不说fuck。抱着你说一辈子都给你温暖,一直抱到筋疲力尽油尽灯枯立地成佛海枯石烂。
“我看看啊,这儿,这儿什么路了?刚才是从忠诚路伯爵咖啡厅出来的,对,这里是忠诚路南一里大街,再走过去拐弯到横东路,那里有很多的士的,这儿没有。我一直说着话,你就不怕了,是吧?”
“快点,不知道为什么,关了窗还有风。”虹姐急着。
“放心了,有我呐,你看我,时时刻刻开手机就是为了等你的电话,上班手机时时刻刻开着qqmsn就是为了等你的信息。每天在你的空间进出不下三百回合。”其实我更喜欢她用手机给我发信息或打电话,可是在qqmsn上,说起话来更随意也不会冷场,联络首选工具。
她在那边停了几秒后,说道:“是真的吗?”
“那是!只要你找我,无论我在哪儿,发信息到我qq,我一定能接收到,q在人在,q亡人亡。”
她扑哧笑出来:“骗人。”
我淫笑道:“虹姐,如果我说三个笑话,你不笑的话,以后在公司,午餐我全帮你打了。如果你笑了,一下亲我一个。”
“小孩子,小小年纪就学坏。”
“答应不答应嘛?”我一边疾走一边说话,郁闷死我了,刚才那的士司机下车招待咱咱一副鸟都不鸟人家的样子,现在可惨了,整条街没一辆的士,真想打劫一辆过路的私家车过去。
“我不答应。”她甜甜道。
那甜甜的味道,我在这头都幸福开了花:“答应了~~。”
“好了,亲不亲,等你过来再说了。”
“哦,那我挂电话咯?然后我跑去找的士。”
“不是……我是说,等你过来再,再亲……你,说笑话。”虹姐很怕我挂了电话。
我看了看手机屏幕,快十二点了,唉,淫荡的一天又准备要过去了,什么淫荡的事情都没做成。明天天运气好,准备有淫荡的事情做成了,我清了清嗓子,开始讲笑话:“读大学时,我寝室的一个兄弟,凌晨四点钟突然坐起来大叫一声‘快起来,上课迟到了!’,然后立刻有两个人爬起来穿衣服。当时我正在电脑前游。”
我屏住呼吸,听她那行云流水般悦耳的笑声,恬淡柔和,就像一个人要失去什么东西似的,却又无力挽回,伤心让人停下,却又像从雨中走过,那样轻柔又那样坚定。总是在欢快中蕴含着一些伤感的感觉,让人心绪辗转。忧伤还是快乐?虹姐你是否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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