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那七八个混混纷纷掏出钢管、砍刀,从不同的方向向叶凌天招呼过去,围观的人群众也传来阵阵惊呼,一些胆小的女人已经闭上了眼睛转过头不敢继续看下去。
叶凌天的目光瞬间yīn冷下来,身影一闪,便如一道残影在混混中穿梭,伴随而来的是一声声“咔嚓!咔嚓!”清脆的骨骼碎裂声以及杀猪般的嚎叫。
不道半支烟的功夫,那七八个混混就已经全部被放倒在地,手中的钢管早就不知道扔哪去了,只知道抱着骨骼碎裂的手脚在地上打滚。
叶凌天转过头冷冷的盯着黑衣男子,此时的黑衣男子早已吓得灰飞魄散,一脸恐惧的看着叶凌天,额头上尽是豆大的汗珠。想跑,可双腿不住的打颤,根本不听自己使唤。
“这位大哥,不,大、大爷,小的有眼不、不识泰山,你就饶、饶过我,把我当、当个屁给放、放了!”黑衣男子结结巴巴地哭叫道。
“饶过你?凡是惹到我的人,都得付出代价!”叶凌天冷冷地说道。
说完叶凌天就准备废了黑衣男子的双手,却听到一阵jǐng笛声由远而近,不一会就见到一辆jǐng车驶进停车场。
从车上下来三个jǐng察,其中一个肩佩两杠两星,身材微胖,长着鹰勾鼻的中年jǐng察,环顾了一眼四周,冷冷地问道:“谁在这里行凶打人?”
“是他!就是他打伤了我的朋友!”黑衣男子见到鹰勾鼻jǐng察如同见到了亲爹一样,跑过去指着叶凌天说道。
鹰勾鼻jǐng察看了看地上躺着惨叫的那群混混,转过头上下打量了一下叶凌天,一脸不善地问道:“这些人都是你打的?”
“不错!是他们先动的手,我是自卫!”叶凌天冷冰冰地说道。不知道为什么,叶凌天一见到这个鹰勾鼻jǐng察就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黑衣男子忙向鹰勾鼻jǐng察诉苦道:“冤枉啊,是这个小子不分青红皂白殴打我们!我们要是存心打他,怎么可能被他打得这么惨,骨头都断了!”说完又往鹰勾鼻jǐng察身边靠了靠,低声说道:“我们是鼎丰公司的人!”
声音虽低,但怎能瞒过叶凌天的耳朵。
“鼎丰公司?好像来头不小啊!”叶凌天暗道。
鹰勾鼻jǐng察听到鼎丰公司几个字后脸sè明显的变了变,随后指着叶凌天对身后几个jǐng察说道:“叫救护车来,把受伤的都送到医院。把他拷起来,带回所里!”
“慢,我已经说过了是他们先动的手,这附近的人都可以作证,怎么还要拷我?”叶凌天脸sè一沉,目光yīn冷的盯着鹰勾鼻jǐng察。
鹰勾鼻jǐng察朝叶凌天一瞪眼睛,怒道:“是不是自卫不是由你说了算,谁是受害者谁是凶手,我们自然会调查清楚。”
“如果是调查,用不着上手铐?”叶凌天有些恼火了,愤然道。
鹰勾鼻jǐng察严厉地说道:“我们办案用不着你来教,我只知道他们都被你打伤了,现在你涉嫌故意伤人,是犯罪嫌疑人。”说着一挥手对其他两名jǐng察说道:“铐起来,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