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珏是喜欢阿宁,可是阿宁的逃跑等于是给了他一个巨大的耳光,谁也不知道万一阿宁再一次落入他的手中结果会是什么,这才是陆擎担心的事情。
“如今只能够尽人事听天命了,而且即使容珏有了大长老咱们也不是必败的,还有一张底牌要等到关键的时候才能够用。父亲放心吧,我觉得表哥会识破容珏的诡计的,别忘了还有柔儿在,容珏多日不在宫内她应该会有所察觉的。”阿宁自信的说道。
果然阿宁的猜测并没有错,第二天容珏并没有用火药攻城了而只是用的常规手段。昨天的攻城的那一幕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为的就是出其不意,让幽州的守军认为自己这边也有火药从而动摇他们的军心。如果可以破城的话那么更好了,如果不能也只是多费了一番功夫而已,对于容珏来说并无多少的损失。
第二天的攻城可是说是容珏在试探守卫幽州城的守军究竟有多少,到傍晚的时候容珏下令撤军,并且要求见阿宁。
“皇后娘娘不会见你的。”陆擎果断的拒绝道,谁知道容珏又在刷什么花招。
“陆大人死而复生令人惊讶,陆大人有陆玉莹那样通敌叛国的女儿七弟居然还敢讲幽州城的守卫交给你还真是胆子大呢。还是他已经被****磨灭了心智,不知道外戚专权的危害。您的两个女儿还真是绝世之姿,一个霍乱天下,另外一个确实迷惑了两位君王,陆大人真是应该骄傲才是。”容璃看着陆擎的眼睛中满是杀意,说话也极为讽刺。
陆擎利用靖海将他骗的团团转,即使他如今人在幽州可是他的人依然无法完全掌控。如果不是少了静海七成的税收,这一次战事的主动权未必掌握在容璃的手中,可以说陆擎才是那个罪魁祸首。他可以对容璃倾尽全力的辅佐,为何对他就不能,他对他的女儿不够好吗。
“陛下不用对本宫的父亲如此讽刺,父亲是养育了一个不孝的女儿,但是他不是已经将她交给大周处理了吗,父亲可是没有徇私枉法。陛下是觉得本宫当年的金蝉脱壳之计伤了陛下的颜面,所以如今用了一招瞒天过海吗。”陆擎还没有说话,阿宁的身影就站在了城墙之上。
陆擎看着这个让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往日的爱恋还是存在,眼中也有着怀念,可是当他看到阿宁高高隆起的肚子的时候,缱绻的爱恋全部变成了怨毒。即使知道她和容璃有了一个儿子,但是并没有亲眼看到她给别的男人孕育孩子,这一次亲眼看到的冲击更大。
和几年前相比阿宁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也许是身为皇后多年除了更加雍容华贵意外,眉眼间也多了从前没有的严厉和威严。她的一切都是由内而外散发的十分的自然,不像是秦双更多的是刻意为之,时间久了看起来更加的生硬也更加让他不喜。
即使愤怒也不得不承认老天对这个女人还真是厚爱,给了她素有女人向往的一切,但是却从来没有夺走她的美貌。
“阿宁不出来是一位怕天下人知道你与朕的那一段情,即使那段情是假的是你伪装的,但是想要伪装的像自然也需要投入其中。如果没有阿宁的入戏,朕怎么会被骗呢,还是阿宁怕七弟知道心里介意你会失了他的心”容珏似笑非笑的说道。
“陛下如今只会用挑拨离间了吗,我们感情很好陛下不用操心,咱们之间到底清白有否你我心知肚明。本宫犯不着对天下人解释什么,只要表哥相信本宫就好。”阿宁说道。容珏想要给她难看但是她不能害怕。
“朕还以为阿宁当了几年的皇后人应该变得更加聪明了才是,也许你在其他的时候确实很聪明,可是在面对感情的时候还真是天真的很。哪个男人也不能忍受自己戴着绿帽子,如今七弟宠爱于你不过是他还需要陆大人替他稳定北魏,等到西宁的局势彻底稳定之后,就是狡兔死走狗烹的时候了。”
“不过朕对阿宁一直都是情深义重的,即使阿宁那么欺骗了朕让朕丢进了颜面,但是谁让朕就是喜欢阿宁呢。只要阿宁愿意打开城门重新投入朕的怀抱,朕可以既往不咎,朕甚至可以将皇后的位子交给你,你看如何?”容珏诚意十足但是说道。
“陛下说的很诚心可是眼底的冷漠可是骗不了人的,你向来睚眦必报怎么会不在意,估计本宫落入你手中你首先就是想要如何处理掉本宫腹中的这个孩子吧。陛下不用多费口舌了,本宫不会离开西宁不会离开表哥,不论将来后悔与否那也是本宫自己的选择。”阿宁拒绝道。
“你是在等着容璃回来救你吗?不要痴心妄想了,他如今正想着如何攻下京城呢,怎么会发现朕早就不在皇宫之中呢。”容珏说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想要拿下幽州就拿出真本事好了,看看到底鹿死谁手。”阿宁说完就转身离开了,而且阿宁也看到了容璃身边那位一直蒙着黑色斗篷的人,虽然看不到人的脸但是阿宁知道那就是那位大长老。
“好,朕就是喜欢你这个性格,希望城破之日不要将你吓坏。”容珏笑着说道。
果然第二天容珏就变换了策略开始使用了蛊毒,这种蛊毒十分的奇特只要中毒之后这些人马上就会倒地不起。但是不到片刻之后就会起身,但是面容呆滞,反而倒向了容珏的方向,可以说他们被人控制了。
看到自己昔日的同袍转身之间就成为了敌人,而且很明显这些敌人还是身不由己的,士兵们心里都很不好受。除了怕中招以外,也并没有有效的方法,幽州城的士气一下子低迷了许多。关键是苏青也你有有效预防的手段,他们处于完全被动的一方。
这样只是过了几天幽州城的守军就少了一半人马,这些人不是战死的而是完全的倒向了地方,成为了敌人的先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