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可是……”褚昭钺的一双手赖皮的粘了过来,拉着芳华不放:“芳华,我都快要回玉泉关去了,我想早些帮着大伯父将这事情解决。”
“你便安安心心回去罢,有我和干娘在呢,还有四皇子也会帮忙,你着急什么?”芳华白了他一眼:“你再不回去,人家少不得说闲话,这军营又不是酒楼,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让别人怎么看你,让镇国将军如何好立威信?”
“芳华你就会赶我走。”褚昭钺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两只手爪儿开始不老实,围住了芳华的腰,将脑袋埋在她的脖子那,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芳华,你真香。”
热乎乎的气息打在她耳窝子后头,渐渐的炙热了起来,芳华感觉到两片嘴唇渐渐的印到了自己的脖子上边,有些发痒,她扭了扭身子:“阿钺,你走开,我现在要去配药了哪。”
“我就不让你去。”褚昭钺索性赖皮到底:“你再陪我一阵阵儿,好不好?”
“你……”芳华娇嗔的才说了一句,这边褚昭钺已经用手将她一带,板正了她的身子:“芳华,别你呀我呀的了,趁着现在没人我来亲亲你。”
这人说得真是直白,芳华臊得脸上飞起了两片红云,喉间却忍不住“咕嘟”了一声,褚昭钺眼睛一亮:“芳华,你是不是想要我来亲亲你,都在做准备了!”
“准备什么呀。”芳华害羞得将头低了下去:“阿钺,你真是没脸没皮的了,让人听见多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咱们马上就要成亲了,你是我娘子,我是你夫君,两人亲亲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褚昭钺谆谆善诱:“芳华,你闭上眼睛别想太多,跟着我走就是了。”
芳华有些羞涩,褚昭钺的一只手将她的下巴勾住,慢慢的托了起来,她还来不得及反应过来,就听着外边有人说话:“阿钺,什么叫跟着你走就是了?芳华现在可不能跟你去玉泉关,这边还有不少事情要做呢。”
褚昭钺与芳华两人的嘴唇刚刚好触到一块儿,猛然听到这声音,两人都唬了一跳,慌慌张张的分开来,芳华背对着门站着,一只手捂住胸口,心似乎要跳了出来一般,脸色红得像那熟透了的桃子。
“师父。”褚昭钺走到门口,有些无奈的看着站在外边的秦夫人,怎么她偏偏在这要紧关头插上一句话。自己都还没尝到滋味呢,就被叫停了。
“怎么了?”秦夫人抬眼看了看褚昭钺那怏怏不乐的样子,哈哈一笑:“怎么一副没有吃饱的样子,这般没精神?”
可不是没吃饱吗,褚昭钺心中暗暗念叨,眼看着美味就在眼前,师父这一来,只怕要到晚上才能吃到了。他很怨念的望着秦夫人,没精打采道:“是没吃饱,有些饿了。”
“长弓,快快快,快去多味斋买些些填肚子的来。”秦夫人很体贴的拍了拍褚昭钺的肩膀:“怎么样,师父体贴罢?”
还能说什么?褚昭钺只能点头:“师父是世上最好的师父。”
秦夫人听了实在是高兴:“阿钺,我真没白收你这徒弟。”
师徒两人在门口说了好一阵子话,芳华这才平复了心情,转过身来走到秦夫人那边:“干娘,那边可有线索了?”
除了从高国公府看门婆子下手,秦旻他们还去城北冥器铺子那头细细寻查,虽然时隔二十年,可毕竟那件事情蹊跷,而且曹老爹也是接了那活计人就不见了的,更是显得不寻常,故此还是有些人能记得起来。
“秦旻说有了些眉目。”秦夫人一脸兴奋:“曹老爹是个心善肯帮人的,当年他接活人没回来,冥器铺子那边还有人去报了官,只是因着没有人塞银子,京兆府那边也没人重视,一个孤寡老头,谁会费心费力的去找?故此过了些日子也就没人说了。”
冥器铺子那边,还有人记得曹老爹最后离开的光景:“仿佛是四个中年汉子,推了辆板车过来说是要安葬了夭折的妹子,我们还围着看了下,见那死者身量颇长,一只脚还从草席里伸了出来,不似婴儿,如何说是夭折的,都很疑惑哪。”
“那各位可曾还记得那几个汉子的模样?”
“这个却是难说了,毕竟过去二十多年了,你可以去问问当年报官的那个熊二,他还请人写了份东西送去京兆府,应该比我们记得清楚。”
算是运气好,秦旻访到了熊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