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她最怕的,莫过于遇到这个人,令她的生活似乎又被颠覆了。
“冥助,通知所有的人,半个小时后,视频会议。”顾夜寒转头,对着冥无际说道,他迈着大步朝着别墅内走去。
“是。”冥无际也忙于自己的事,各走各的,电话,信息不断的联系了起来。
沈千语站在外面,她没有走进别墅,只是抬头看着别墅外面的豪华,看着这些站岗的保镖们,还有站在大门外并排在那里恭敬的下人们。
“沈小姐,您没事吧?”福妈看着沈千语的神情不对,她迈着小步上前,有些关心的问道,却注意到沈千语脸上的五指印。
红通通的五指印,烙在她的侧脸上,十分显眼。
“没事,只是想去花园走走。”沈千语沉声说道,她朝着花园的方向走去,虽然是入夜了,但这里还能闻到各种花的芬香。
这里很安静,很适合她发呆。
福妈看着沈千语的背影,她站在那里不断的摇了摇头,走到别墅内,拿出一件外套走上前,披在沈千语的身后:“沈小姐,身上还有伤,小心着凉了。”
“谢谢。”沈千语心有感触的道谢,福妈没有理会她,转头朝着别墅内走去。
沈千语看着这肩膀上的衣服,她伸手拉拢着,抬起头,看着漆黑的夜里,那微弱的月光下的一切。
她漫步走在这花园内,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瞬时泪水不断的涌出来:“爸,妈,我该怎么办?”
沈千语不知自己该怎么办,她内心的委屈,她的脆弱,不愿意被人看穿。
今晚的难过,今晚的压抑,今晚的无助,又有多少人知道?沈千语发现自己似乎越来越没有自信了。
她恨顾夜寒,顾夜寒也恨她,可是,他却总是在不断的拯救她,是因为他想要更好的折磨她吗?
今晚在宴会上发生的事,还有看到徐市长的那一瞬间,她才知道人情到底有多么冷漠。自己家里以前也帮过他很多,可在最终关头,她家里落到如此地步,没人会伸手援助。
世界太冷漠了,人心都是自私的。沈千语知道,可是,她为什么还是这么难过?
“你们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我现在只要呆在这里一天,我就在想,我是不是什么都做不到了?”沈千语发现自己在这里,自己的意志力就会被催残着,她不想放弃,可是,发现自己多么无能无助,她就会迷茫,看不清前面的路。
她不想让自己懦弱,可是,该如何强起来?她不知该朝哪里迈步。
书房内南宫痕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他睨视着顾夜寒与冥无际一眼,伸手端过红酒轻饮了一口。
黑色的沙发,三个高大的男人就坐在这里,依在那里,却不曾说话。
酒水饮了不少,却没人发一句话。
“你们看,我今晚险些失了性命。”南宫痕将酒杯重重放在茶几上,他伸手拉开衬衫,露出自己的胸膛,上面明显中了一刀,但伤口并不深/
南宫痕脸色泛白无血的依在那里,他每说话,伤口都在痛,但是,这件事,他不会如此不了了之的。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身边的保镖,个个都是精英,没人能靠近你。”顾夜寒冷声说道,他的双眸落过南宫痕的伤口,一看便知道不是很深。
若是真心要取南宫痕性命,恐怕这一刀下去,南宫痕活着的几率应该不大。
冥无际也坐在那里,心若有所思,特别是看着南宫痕的伤痕之际,他不由得更加严肃。
“半夜遇到了埋伏,重要的不是我受了伤,给你看一样东西。”南宫痕伸手,从一边拿出一样东西,交到了顾夜寒的面前。
南宫痕有些想不通,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顾夜寒看着南宫痕递上前的东西,他瞬时整个人都不能淡定,双眸微紧,他紧紧的握着这样东西。
“这不是……她不是死了吗?”冥无际想要说出那个名字,瞬时发现事情有些不妥,不能在他们的面前提及那个名字。
那个人,不是早在几年前就死了吗?她的东西,怎么会丢落在南宫痕的手中?
南宫痕脸上神情她十分痛苦,他伸手揉搓着自己的太阳穴,显然也不想接受这样的事实。
“我也觉得这件事很蹊跷,否则,我也不可能带伤来这里找你们。”南宫痕有些郁闷的说道,若不是事情有些让他疑惑,他今晚恐怕都在医院里窝着,哪会跑来这里活受罪。
再者,来这里,不仅是要看着顾夜寒不悦,还能想到沈千语,他甚至想要冲动的去见她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