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把裤 袜和文胸给打掉了呀?”白小宁红着脸,但还是俏皮的伸出手,左手挑起裤 袜,右手挑起文胸。而她的眼睛又不自觉地瞅了瞅周东飞的大裤衩,那可怕的“作案工具”还没完全收起来呢!
周东飞硬着头皮说:“好吧!我承认在你敲门的时候,我们俩正在这里办事呢。刚进行到最关键的时刻,您老人家就横空出世了……”
白小宁捂着嘴巴咳嗽一下,转身就去敲李清芳的卧室门。而李清芳此时正后背贴在门里面,仔细听周东飞怎么敷衍过去。本以为以周东飞的狡猾和聪明,至少能自圆其说。谁知道这货竟然全面投降,干脆来了个“坦白交代”!坦白个毛啊,咱俩根本没那个啥呢!李清芳咬着银牙,恨不能将周东飞咬成八段。这犊子,尽给自己抹黑,以后在白小宁面前别想说清楚了!
白小宁敲门了,声响就传在李清芳的背后,吓得李清芳一惊。
“清芳开门,我来啦,嘿!”白小宁这妞儿太没觉悟了,打搅了别人的“好事”,竟然还这么不自觉。
门里面的李清芳没有回音。“这就睡着了?”白小宁转身问周东飞。
李清芳仔细听着,生怕周东飞再说什么不三 不四的话。可事情偏偏朝着最坏的打算发展,周东飞这犊子简直张嘴就能胡扯——
只听周东飞说:“应该没睡,刚进去两三分钟。可能因为她是第一次,太紧张、太不好意思了。”
啊……李清芳要抓狂了。隔着卧室房门,这妞儿咆哮道:“周东飞,你这犊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等着,等姐穿上衣服崩了你!”
得,自己都承认没穿衣服,慌不择言的不打自招了。不过周东飞的话更猛:“妹儿,你的衣服似乎都在外面……”
噗……李清芳被彻底打败了。
门外,白小宁乐得捂着肚子,笑得站不直身子,眼泪儿都流了出来。甚至,就连短裙内走了光都没有注意到。
“小宁同 志,你打搅了人家的第一次,竟然还这么开心,简直太不仁慈了。”周东飞说。
白小宁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花儿,站起来敲着门,说:“对不起啊清芳。不过女人的第一次都不会太完美,也无所谓啦。下一次,下一次你让飞哥温柔点,就补偿过来了,哈哈!”
“你……”李清芳无语了。
“不对劲呀?”白小宁眨了眨眼睛,扭头对周东飞说,“听清芳的语气,似乎不像是心甘情愿的?你这家伙老实交代,是不是强尖了她,说!”
周东飞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一只胳膊枕在脑袋下,另一只手扯着李清芳的文胸,说:“你情我愿,绝对的天雷勾地火。”
而这时候,门内的李清芳却再次咆哮了,“白小宁,姐诅咒你被周东飞那犊子强尖了!一晚上八节课,一次四十五分钟,中间没课休时间!”
真狠!白小宁险些被这句话噎死。但周东飞却转过头,笑道:“妹子,你的建议很好,哥双手赞成。小宁妹子,你觉得呢?”
白小宁似乎被眼前的暧昧气氛给感染了,也不知怎么就来了一股疯劲儿,笑哈哈地说:“好啊!清芳,我这就要被你的男人强尖啦。要是再不出来,生米就煮成熟饭了!”
“最后声明,他不是我男人!他这歪瓜裂枣的,你想要就拿去,让他弄死你我都不心疼!”李清芳咬着牙说,可就是不敢出来。所有的衣服都在外面,包括换洗的那些。
“基因遗传是很强大的哟!你骂他是歪瓜裂枣,小心将来你自己生出个小歪瓜、小裂枣,哇呀呀!”白小宁乐了。
“得,别等他强尖你了,还是老娘亲自强尖你得嘞!”李清芳怒冲冲的,甚至不顾形象的猛然打开 房门,把门前的白小宁吓了一跳。周东飞眼睛也一愣,只看到李清芳裹了一条被单,肩膀胳膊都露在外头。
趁着白小宁不知所措的时候,李清芳一把拉起她,忽的一下就进了房间。然后“砰”的一声,房门紧闭。随后传出的,是上锁的声音。
“哇,非礼啦!”白小宁疾呼,“臭妮子不许脱我衣服……哇,我的裙子……周东飞,你这家伙还管不管你婆娘了,太凶残啦,救命啊……”
床上,只穿着一条内 裤的李清芳,姿势极其不雅的坐在白小宁的腰上。白小宁向来娇滴滴的,哪里是李清芳的对手。在海阳市公 安系统里,李清芳可是警花中的擒拿格斗好手呢。而经过她一双魔爪的蹂躏,白小宁如今也只剩下一只文胸和一条内 裤了。现在,她竟然又把手伸向了白小宁的文胸吊带儿!
李清芳笑得像是一个小恶魔,盯着白小宁雪白的胸脯说:“他进不来,我锁上了,你就从了姐吧,嘿!”似乎她在周东飞那里吃到的亏,全要在白小宁身上找补回来。
门外,周东飞提着一串钥匙摇头,叹了口气:谁说哥进不去?钥匙都在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