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大人.我现在有什么不听话的呀.有你在这里坐阵.我哪敢不听医生和护士的话呢.”华硕一副委屈地样子.
“那就好.你等会儿.我去给你洗水果.”馨蕊嫣然一笑.
“哎呀.你就别去了.你看你这一天.东窜一会儿.西窜一会儿的.都沒有好好坐下來歇一会儿.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吃.就想让你静静地陪我一会儿.”华硕一把拉住了馨蕊的手.又做出一副耍赖的模样.
“好好好.我就坐下陪你.”馨蕊像哄孩子般地说道.随即坐到了华硕的床边.
华硕满意地笑了笑.半躺下來.和馨蕊说起了小时候的事情.说着说着.他就慢慢睡着了.
馨蕊沒有过多的担心.因为周医生告诉他了.这时他每天的药物所致.要让他再做手术的前几天保持充分的睡眠.
看着心爱男人甜甜酣睡的模样.馨蕊感到莫大的满足.伸出一只纤纤玉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额头、下巴、还有两鬓.把对男人浓浓的爱意都倾注在这只手上.忍不住在心里喃喃说道:“硕哥哥.为了你.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不怕.快点好起來吧.快点好起來一起经营咱们的幸福生活吧.”
第二天一早.馨蕊早早地醒來.趁着华硕还在昏睡的时候.快速地溜出了病房.
出了病房沒走几步.就碰到迎面走过來的周文越.
“姐夫.这么早.”馨蕊脆生生地叫道.倒不是她特意地想和周文越拉近乎.而是她特别高兴看到一对有情人终成眷属.这样叫让她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
“哦.噢.”显然沒有料到馨蕊会这样称呼他.周文越先是一阵尴尬.继而便又坦然了起來.莎莎说得不错.这都什么年代了.自己何必拘于那种古板呢.对于自己的真爱还有什么可避讳的呢.有时候.自己真是太过畏手畏脚了.面前的这个女孩子比自己小了那么多岁.却可以那么火热直白地追求自己的幸福.自己真要好好向她学习一下了.
“是呀.我开车亲自送你去那个墓地.”想打这里.周文越便一片坦然地说道.
“麻烦你了.姐夫.走.我先请你吃早餐.”馨蕊点点头.快步朝外走去.
“华硕不知道你出去吧.”周文越连忙跟上问道.
“他还睡着呢.我就是不知道一会儿该怎么对他说.这才趁他沒睡醒就溜出來了.”一提到华硕.馨蕊就忍不住担心起來.
“这样也好.一会儿会有护士去接他到特护病房去.王主任的另一个徒弟.也就是我的师弟.会对他说.这两天要做一个封闭的无菌治疗.为了配合下周的手术.”周文越赶忙将昨天商量好的办法说了出來.
“唔.这个借口真好.这样硕哥哥就不会有丝毫地怀疑了.只是这样太麻烦姐夫了.也给医院添了这么多的麻烦.”馨蕊感激地说着.
“嗨.你都姐夫姐夫的叫了.怎么还跟我客气呢.医院也不怕麻烦的.毕竟因为华硕的案例也让医院无形中提高了很多的知名度.”周文越解释着.以防馨蕊会觉得内疚.
两人走出了医院.先到对面的快餐店吃了早餐.随后走到停车场取了车.径直向东郊的墓地开去.
今天有点多云.天气倒不是很热.大约开了一个小时左右的车程.周文越那辆黑色的宝马车便驶入了墓地停车场.
走下车來.馨蕊望了望远处那林立的一座座墓碑.忽地一种悲戚的感觉席卷而來.四年前.她也是在金海市的墓地含着泪将自己这世上唯一的亲人的骨灰埋入这黄土之中.唯一值得欣慰的便是.爸爸虽然长眠于地下.但到底有妈妈相陪了.
“馨蕊.走吧.不要怕.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周文越有点担心地看了看馨蕊的脸色.走过來扶住了她的胳膊.
“放心吧.姐夫.我不会害怕和退缩的.”馨蕊回以他一个舒心安慰的笑容.大踏步地往前走去.
两个人一走走到了墓地入口处.周文越四处看了看.并沒有看到那个捐赠者出现.他抬腕看了看表.已经到点了.为什么那个人还沒出现呢.
“姐夫.陈先生还沒來么.”馨蕊狐疑地问道.她还记得被自己撞死的那个人叫陈瑞丰.这个捐赠者既然是他的亲弟弟.那肯定也是姓陈的了.
“别急.也许路上堵车了.我觉得他不会食言的.”周文越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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