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话中有话的刺儿我,颖之,你说大家为什么都看不起我呢?”
他不过是循序渐进罢了,如若想要进入沈蕴的书房,那么必然是需要颖之的帮忙,如何让颖之心甘情愿的帮忙是最重要的。
果然,颖之有些不高兴:“她看不起你?她凭什么看不起你呢?也不见她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整日的巴着悠悠,当我不知道啊,她娘家的哥哥都是找了悠悠帮衬,才走到了今日这个地位。这样的不要脸,也是没谁了。”
许恒并不知道此事,听到这里,立时问道:“她是找了六妹帮忙?”
随即又恨了起来,不过现在倒是对颖之不满,他道:“既然她都能找六妹妹帮忙,你这个亲姐姐就不能找六妹啊,我们是夫妻啊,你就不能为我筹谋一下吗?你看我在现在的这个位置上,有什么意思呢?”
颖之天真道:“你也没说想要换地方啊!再说父亲刚为你换了地方,这也没有多久的时间,你怎么又做的不顺利了呢?其实我看现在的职位挺好的啊!位置不低的,父亲与我说过了,他为你选择这样一个位置,都是为了我们夫妻好。我现在有了身孕,身体是需要别人照顾的,你这个位置很高,但是却又很清闲,有足够的时间可以回家照顾我。也不需要应酬。这样好的位置,哪里还有呢?你别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如是寻常的女子,许恒真是恨不能一个大耳瓜子扇过去,让她知道一下轻重,这个蠢妇,竟是相信这样的话,不管多有才华的好男子。落在她手里怕是都不会有什么机会了。
整日的想着在一起,这样有什么大出息?
不过许恒心里愤怒却又不能表现,只是言道:“父亲说的有道理,你现在怀孕,我确实是不放心的。但是颖之,你想过没有,如若不在一个很好的位置上,我多攒点钱,将来咱们的儿子怎么办呢?”
颖之道:“这你担心什么,难道沈家还能不管我?父亲是会赚钱的。”
许恒痛心疾首状:“你怎么如此傻呢?你就不想想,你父亲会赚钱,你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弟弟的。他们都有儿子,你说孙子重要还是外孙重要?这个时候不多为儿子攒些钱,难道要让大家看不起他?”
颖之陷入沉思。
许恒近一步道:“我也不是求着你帮我再去与父亲说什么,反正你孩子还没生,我还要照顾你,但是等过几年呢。我们总要先打算的,不如……”许恒道:“不如你多帮我留意父亲的事情,我对很多事情都能说出一二,头头是道,父亲看我能力够,也就自然帮我了。总是好过你这个女儿一次次过去找的好。”
许恒最会忽悠颖之,果然,颖之被他哄住了,她道:“你说的有道理,父亲的事情,我会留意。”
许恒点头,他又道:“另外我看,隔三差五也该去父亲的书房看一看。”
说起这个,颖之吃了一惊,她道:“这是干嘛,父亲的书房一贯是不允许别人去的啊。”
许恒道:“你真笨,你想想,父亲的书房必然有很多的文件,看了文件,我不就知道很多事情怎么回事儿了吗?倒是有与父亲说起来也不至于让他觉得我这人空无一物。其实我也不是什么都不会的,只是有些事情,自己两眼一抹黑总是比不过有些了解,你说对吧?”
颖之点头,道:“对,你说的有道理,听你这么一说,果真是极有道理,这些我都没有想过。大哥和三地都有儿子,父亲母亲虽然嘴里说着都一样,但是哪里能真的都一样呢?儿子总是不同的啊!看来你这样想特别对,阿恒,还是你最聪明,你说的对,我们是时候好好的想一想了。哼,别看父亲整日的说什么一视同仁,哪里有一视同仁了,还不是向着大哥老三?前些日子我还看到大嫂带了一个翡翠的金佛,那成色是一等一的好,说是大哥送的生辰礼物。那个没有几万块是一定下不来的,大哥的钱哪里有那么多呢!还想诓骗我。”
许恒是乐的颖之对他们都有意见的,这样会更加真心的的帮他,不过他听到这个心情倒并不是很好了,他道:“谁人不知道北师的油水最大,你看你父亲,还不是立时就将你大哥调了过去,但是我们呢,我想破了头,你父亲都不肯帮你这个女儿。说是对圆圆好,可是你看又送了圆圆什么呢?还不是看圆圆是一个女孩儿?”
这话说得十分诛心,因为许恒与颖之都不太靠谱,沈蕴夫妻对圆圆是好过其他几个孩子的。
但是他们总归是不知足的。
颖之点头:“你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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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之思来想去,这样的事儿不好与陆浔说,但是不能不告诉父亲啊。毕竟不是什么小事儿,不牵扯道许恒已经很糟心,如果牵扯到了,那怕是更加让人觉得不能原谅了。
涵之一宿没睡,也正是这样一个意思。
这样的事儿他们自然也是可以瞒下去的,但是就怕瞒下了事情反而也多。
虽然女儿是不确定的,但是沈蕴还是言道:“这件事儿,你们上些心。”
毕竟可能是那样的事儿,叶竹又是他妻子的外甥女儿,他总是要规避几分。
“叶竹那边,你们多留心,其实的事情我来处理。”
涵之与悠之都是点头。
两人心里难受。
悠之看了看,问道:“父亲,我太不放心这个许恒了。”她不能说前世的事儿,但是还是言道:“自从他当年想要扒上陆宁姐我就彻底的看不上他。我总是觉得,这个人在我们家就是一个□□,就算这次的事儿与他没有关系,我也建议父亲还是想点办法,不然指不定他哪一天就要爆炸了。如果真是害了家里的人,我们是悔不当初的。”
沈蕴哪里不晓得呢,只是颖之那个孩子……都是女儿,她小的时候他一直都不在家,他其实内心是觉得有些愧对颖之的,叹息一声,道:“我自然晓得,只是却不能不顾及你二姐,你二姐也是个拎不清的。”
这般说颖之,一点都不冤枉。
悠之道:“我明白父亲的意思,但是现在的事情就是这样,哎,也不知道我担心什么,但是想到许恒这个人,我就担心。”
沈蕴揉了揉悠之的发,便是她嫁人了,也是他最疼爱的小女儿,他道:“你放心,父亲会好好的盯住了这个人。我不会犯当年一样的错误,我心软了一次,答应了他们的婚事,结果是这样的结果。下一次,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