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六两的几计猛药显然是起到了作用,周晓蓉慢慢把头转了过来,却没盯着张六两看,而是慢慢把被子拉了起来,蒙上脸的周晓蓉啊的叫喊一声之后嚎啕大哭,屋外的顾先发几人显然是听到了这哭声,徐情潮点了点头笑着说道:“还是六两有办法,这才刚进去没多久就有哭声了。”
顾先发道:“到底还是六两知道如何拿捏周晓蓉的软肋啊,女人啊何苦呢!”
病房内的张六两并没有因为周晓蓉的大哭而去做些什么,安静的坐在那里,他在等,等周晓蓉哭完以后把赵章的藏身之处说出来,那样的话韩忘川就能尽快找到了!
周晓蓉一直就在那哭,足足哭了十分钟之多才渐渐平息了哭声,她没有把被子掀开,却是使劲捶打着病床,张六两起身自个倒了杯子白水喝了一通,喝完之后他继续坐在床前等待。
周晓蓉捶打完病床之后猛地一把掀开被子,直勾勾的看着张六两。
张六两苦笑道:“哭完了?哭爽了没?没有的话继续哭,把你这些年的不痛快全部哭出来!”
周晓蓉伸手在床前的小柜子上抽出几张纸擦了擦眼泪和鼻涕,而后这才开口说道:“给我倒杯水去!”
张六两起身去给周晓蓉倒了杯水递给她,周晓蓉估计是真渴了,也或许是哭累了,一杯子白水喝了个干净,而后她放下杯子指着凳子示意张六两坐下。
张六两摇头道:“时间紧迫,我要赵章的地址,因为韩忘川还在他手里!”
“你先坐下!韩忘川死不了!”周晓蓉冲张六两喊道。
张六两听到这反而笑了,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问道:“这么说你想通了?肯把赵章的藏身之处告诉我了?”
“你是怎么知道我清楚赵章藏身之处的?”周晓蓉问道。
“如果我说是猜的,你信吗?”
“我信你我就是傻逼,跟那个骚蹄子见过面了?”
“骚蹄子指的是河孝弟?”
“明知故问!”周晓蓉还是那个周晓蓉,丝毫没有因为痛过哭过就不会埋汰人,她口中的骚蹄子不是指跟她抢男人的河孝弟又能是谁?
“见了,也谈了,结果还行,烧你龙山饭馆是她干的,抓六子和她老婆徐青曼的人不是她干的!”张六两道出了这句话。
周晓蓉听到后却没有动怒气,反而很淡定的说道:“我就知道是她搞的鬼,除了她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再没有别人了,我只是恨,恨我自己当年为何听了赵章那白眼狼的话对她心慈手软,否则的话我连她和她哥哥一起做了,兴许就不会出现如今这个事情了!”
“如果你做了,也许你现在呆的地方不应该是人民医院这张病床上,应该是地下!”张六两说道。
“六子和小徐没事吧?”周晓蓉却问了这个问题。
“没有什么大碍,就是徐青曼受了些惊吓,六子还好,爷们嘛,皮糙肉厚的!”
“你大可不必担心韩忘川的生死,照我的理解,我了解赵章那个人,他不会杀了韩忘川,顶多也就在他身上放点血打几处伤!”周晓蓉说道。
“就算是这样我还是得尽快找到他,赵章在韩忘川身上留几处伤疤我就会在赵章身上同样的位置留下几处!”
周晓蓉听到这顿了顿,随后开口说道:“没有帮老娘在河孝弟那里讨回来点什么?”
“我就知道你得问这个,放心,少不了,我崩了那女人身边的狗腿子一枪,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够牛逼不?”张六两笑着说道。
“她什么反应?”
“什么都没说,安稳接下了!”
“她还是那样,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就跟当年跟我抢男人一样,没意思,都这么多年了一点都没有变,累了,真的累了,去找韩忘川吧,大东区郊区的奶牛场,那里曾经是赵章一个手下的厂子,也是唯一一处天都市他能落脚的地方,我什么都不想说了,太累,这个事情我也不想管了,人这辈子亏欠的人太多太多,我都不知道自己何去何从,等我想通以后我自己会重建龙山饭馆,至于其他事情就让它随风而去吧!”
张六两终于卸下了心里那块石头,赵章的下落终于从周晓蓉的口中说了出来,而试想自己冒的这个险张六两其实是很后怕的。
对于先出面去找河孝弟谈判这一步,张六两其实没有抱多大的信心,至于把周晓蓉拖到了最后,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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