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正楷的棋走的很慢,每一步落子很稳,以至于张六两都已经把下两步甚至三步都预定好了之后之后才看见廖正楷罗子。
结果可想而知,第一盘廖正楷撑了三十手,不过还是张六两放了水。
廖正楷重新摆好棋子道:“再来一盘,我这棋肯定能赢你啊,怎么前半部分感觉大举压上直接有把你逼死的趋势,可是你活动了那颗一直没动的車居然一下子盘活了,真是不知道你这棋是怎么走的。这一局得好好看清楚,不能在着了你的道。”
张六两没做回应,安稳拉炮至中门,而后摆好进攻一颗马,后方防守的架势。
廖正楷单車直入,埋伏在河界边缘,张六两不予理会,划出一枚小卒,而后让出一个空位,甩出一枚炮直逼打廖正楷的車,廖正楷上象掩护,张六两一笑,平移至中门,形成隔岸观帅之趋势。
而后廖正楷后方被张六两甩出的连环马一路碾压,几乎是活跃乱跳的二马混乱中斩了廖正楷一个車和炮,而后撤回之后划出后方守护的車,直接下至宫城之颠,廖正楷弃子投降。
张六两收拾棋子的时候笑着道:“说好不让你的,别急眼!”
廖正楷白了一眼张六两道:“杀人还带埋汰人的,六两兄弟这棋下的有门道啊!”
张六两笑着道:“看出来了?还下不下第三局?”
“不下了,在下还是输,我在回味你的计划!”
“廖爷能悟出来?”
“一点点,你这第二局的意思有点撒网撤人,掩其锋芒,打其麻痹的意思!”
“大致意思是,我只是把该利用的人全数丢出来而已,王贵德像极了这颗車,但是不是现在用,而是埋起来,等到这两匹马折腾够了,在一击必中。王贵德把李元秋逼得太紧反而不好,你的的上位肯定会引起一连锁的反应,至于李元秋会不会动了恻隐之心还难说,把王贵德雪藏起来,给其一个废物办的组织,拉拢人,等我这两匹马折腾的差不多,在把他推出来,直逼李元秋命门!”
廖正楷拍着手道:“好一个雪藏,好一个趁乱捉鱼,六两兄弟果真让我刮目相看。这事情我具体来操办,你干你的,王贵德这人我去说,他的底子很干净,正职位置上的人没有拉拢他的意思,这帮内斗外斗的人都守着自己的团队在作祟,相比而言只是墙头草,我这个副职其实说起来还是需要做出一点政绩才能安稳把正职位的周书记拉下来的,他知道我来这里任职的意思,上头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他也在绞尽脑汁想怎么让上头继续相信他,政绩这东西很可怕,并非表面文章,需要下功夫的!”
“自古百姓最无辜,这句话听起来很平淡,其实则道出了很多东西,廖爷要是能读懂这句话,离大成之家不远了!”
俩人通过一句象棋定下了大致计划,而后小周招呼说是菜已经备好,问现在是不是开始喝酒?
廖正楷询问张六两的意见,六两自知是在主人家里不过也没客气,道:“那就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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