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有钱似的,现在根本不把钱看眼里,他有时候劝几句,人家还笑话他。后来,他也识趣的不说什么。当然,没人敢找他麻烦,他儿子才18岁,已经是营长,整个平州没有第二人。据说,就连那个管钱的张凯厅长的儿子,当年也是军校毕业的,现在也才是连长,他跟和王的关系据说很不一般。
老彭,抿一口酒,吃一口菜,想起将来前途远大的儿子,不由得脸上堆满花。
他的妻子知道他想什么,也不说话,给他再将酒倒上。
正在这时候,院子里的狗叫的更响了,外面响起沙沙的声响。彭大牛坐不住,站起身,推开门,刺眼的雪害得他好一阵才敢将眼睛睁大。
家里的黄狗正扒着篱笆墙,叫个不停。篱笆墙外,一个雪橇停在门口。两匹黑色高头大马,头顶上,背上,还落不少雪。那马喘着粗气,嘴里喷出白色的水汽,看起来是真的累了。
彭大牛心里很不高兴,这雪橇上是什么人啊,一点都不爱惜牲口,难道打算把马累死啊?
他眼睛向雪橇上看去,几乎两个雪人般,正缓缓的从雪橇上下来,抖落身上的积雪。这才看的清楚,两个中年人,一看打扮,牛皮大衣,头戴狗皮帽子。
彭大牛将狗呵退一旁,那黄狗立刻从篱笆墙上下来,低下头,摇摇尾巴,在彭大牛身边晃悠。
彭大牛打开篱笆院门,走到那雪橇旁。彭大牛看那两人,眉毛,胡子上都是雪,身上更不用说,抖落了几下,在地上跺了几脚,身上才看的清楚。
一个高个之人开口道:“大哥,我们赶路赶的匆忙,能否在你家里吃点,休息一下,并把马喂一下,这附近没有旅店,你看我钱不少给你。”
那高个子,手向怀里一探,掏两串铜钱,40个左右,这样就有200钱。
这钱可算不少,毕竟只是一顿家常便饭。还有喂马一些草料而已,这算很多了。
彭大牛呵呵一笑,用手一推,那人的手冷冻异常,显然冻坏了。
那人以为钱少,用手再往怀里摸,彭大牛道:“你们不就是吃顿饭吗,来赶紧进来,你们先进屋,饭现在还是热的,赶紧进屋暖和暖和。我帮你们把雪橇先拉到院内,马在我家先喂喂。”
说着话,彭大牛,来到两匹大黑马旁边,伸手将马背上的雪抹掉,再用手将马头上的雪扫扫。那马用头直蹭彭大牛,嘴里还打着响鼻。
彭大牛这两年马见的多了,不过这样的好马却不多见,几乎都像战马一般,膘肥体壮,体健不凡。
彭大牛将马身上的雪扫掉之后,牵走马就往前走,后面两个人同时跑着过来,那高个子猛地高声道:“大哥,还是我们来,还是我们来。”
彭大牛一摆手道:“客气什么,你们赶紧先进屋歇着,你看天多冷,你们冻坏了吧?”
那两人却不肯向屋内走半步,虽说现在雪很深,两人深一脚,浅一脚,紧紧的跟着彭大牛。也许刚下从雪橇下来,实在是冻坏了,走几步一个趔趄,两人都差点倒在雪堆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