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力挑飞两名落在最后的马匪。
马匪惨叫连连的自半空落下,还未落到地面,只见数十把钢刀旋风似的一阵从他体内贯穿而过,“噗噗”两滩血淋淋的肉泥四溅飞射。
“再冲!”骑兵队长再次大声的命令,双脚猛的一夹坐下的军马,凭借着军马再一次的冲锋,顺手又是挑飞了几个倒霉的马匪。
这个时候双方的优劣态势就能看的出来了,马匪所骑乘的马匹不过是普通的品种,能掌握的骑术也见不得是多么高超的。然而骑兵坐下的马匹显然是经过挑选的优秀品种,所掌握的骑术也是马匪所无法比拟的。
骑兵队长一马当先早已冲入马匪的阵营中,大开杀戒,在他的带领下,所属骑兵部队好似一把锋利的钢刀直接捅破马匪阵营的后部防线。
马匪姓情残暴,手段残忍嗜杀,大多数参加的匪徒也不过是凭着几把子蛮力,也就是能在普通百姓面前逞凶作恶,真正放到训练有素的部队面前,其实还是不堪一击的。只见一个接一个的马匪被骑兵纷纷用长枪挑落下马,未等这些倒霉的马匪有所反抗,无数铁蹄蜂拥踏来,只瞬间就被践踏成血沫肉泥。当然也有个别凶狠的,眼看逃脱不了身后的骑兵,便索姓一发狠劲,转头跟骑兵厮杀在一起的马匪。
刀疤头领听的背后是时不时响起凄厉的惨叫,脸上神色是又惊又怒,眼看自己好不容易拉扯起来的队伍,就这么的损耗在这些骑兵手里,心里实在是很不甘心。但他也十分明白当下的局势,自己只能一个劲的逃命,就算是自己现在一声令下回头跟这些骑兵你死我活的较量一下,结果就算是能重创这支骑兵小队,恐怕自己的弟兄也不会剩下多少,更何况不远处正有更多的军队向这里包围而来,一旦被包围住,那今天估计就真要一命呜呼的下场了。
“禀将军,属下已经将整个村庄仔细的搜索过了,并无发现生还的村民,估计是全部遭到了马匪的屠戮。”一名年轻的士兵对着中年将军恭敬的行了一礼。
“嗯?”将军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微怒道:“什么叫做估计,再给我仔细的搜,任何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人命关天的大事不能这么马虎。”
“是,属下这就照办!”士兵听的将军语气有点微怒,心头一震,自是不敢有丝毫埋怨,转身退下而去。
将军面前已经整齐的摆放了百多具尸体,有些士兵更是将地上掉落的残肢按照形状和残留的衣服颜色跟尸体配起来。将军脸色一片阴冷,虎目中透发着冷冷的寒芒,一双握紧的大手因力道太大,连关节也有些发白。“这些丧尽天良的畜生,连这些无辜的百姓也不放过,我怎能饶恕你们。”说罢摘下头盔,对着尸体躬身行了一礼,郑重的道:“乡亲们,请恕我神风军团所属将士来迟一步,我金成以姓命担保,定会为你们讨回公道,请大家安息!”
刚行完礼,只听的前头马蹄声大作,那名叫金成的将军抬头看去,却是那一队最先派去追击马匪的骑兵小队回来了。数个偏体鳞伤的马匪正被捆的严严实实,其中赫然有那个满脸麻子的马匪,却是没有看到那刀疤头领。
将军金成看到骑兵后面带着的几个匪徒后,整张脸几乎阴沉的令人可怕,右手也轻轻的按上了腰间的佩剑。
骑兵队长来到金成面前,飞身下马,单膝跪地,恭敬的说道:“禀将军,属下等人在此处十数里左右追上一队逃窜的马匪,经过一番激战,击毙凶残马匪一百三十九,生擒七人,但属下却没有追上马匪的头领,让他跳江潜水逃了,这是属下办事不力还请将军责罚。”
“逃了头目,那你怎么不追?”金成身上弥漫出一股威严无比的气势。
“属下,原是想要追,但那江水实在是湍急汹涌的很,那匪首入水后,竟然完全不见踪影,再者江对岸已经是天楚国的地界,属下不敢贸然进入,特来回禀将军,请将军定夺。”
听完骑兵队长的叙述,金成脸上也浮现一丝凝重的深情,过了半响,叹了口气道:“起来吧,毕竟你也尽力了,最近我国南方边境上纷争不断,天楚国一向和我国关系不是那么和睦,在这风尖浪口的时刻,还是不要多生事端的好,这几个人是那几个生擒的马匪之一?”后半句提到马匪的时候,周围的士兵很明显的感到眼前这位将军身上杀气涌动,似乎连空气也刹那间凝固了一般。
一脸麻子的马匪,感受到金成身上透发的杀气,浑身上下一阵颤抖,连说话也不流利了,慌忙高声叫道:“大人饶命啊,我等都是受那该死的匪首控制,我们都是被他们强行逼迫才当了强盗匪徒的,大人,我们冤枉啊!”
“你胡说,我看到你杀了人的,你要还我爹娘的命来!”兀的,一个稚嫩但是饱含无限杀机的童声从不远处传来震慑全场。众人一愣纷纷转身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