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把锋利的剑,我突然想了起来,这不是那个在门口扬言“夏又清你再不交稿我就自杀”的大姐吗?
随着她的点头,我也正襟危坐起来,连忙给她送上了一杯水。我一贯认为,世界上有两种人不能惹,一种是不要脸的人,另外一种是不要命的人。前者是无赖,后者连命都不要,你还能指望她要什么。
而且,她手里的剑我有点方。
“她最近和我拖稿,原因又是租客工作上的事,又是租客进医院。我来看看,她的租客是哪条道上的。”
“我最近是麻烦了又清姐……”
“你收拾一下,今天我就睡在你屋了。”
“啊?”
“啊什么,她什么时候交稿,我什么时候回去,你告诉她。”
看来真遇上个中高手了,对方既不要命也不要脸。我只好给房东发短信,“qaq又清姐,你在哪?”
“我在健身房,怎么了?”
“你编辑蹲我这了。”
“她干了什么?”
“她喝了我半壶水。”
“你别慌,我这就回来。”
看完房东的安慰,不知道为什么,我更方了。我瞅了瞅编辑,编辑一手端着茶,另外一只手就没放下过剑。
“这套房间是她专门的书房,她已经很久都没有出租过了。”编辑小姐姐悠悠地说。
“啊?”是吗?我记得我搬进来的时候还有香薰,房东说是上一个租客留下的。
“看来她真的和你很投缘。”
投缘?水灰比好像也说过。
房东很快就回来了,我还没见过这样的房东,刚从健身房出来,汗水沾湿了发丝,散发着……淋漓的荷尔蒙。让我不禁联想,我躺在房东的身下,房东大汗淋漓地伏在我身上……好害羞……
“你别打扰人家了,来我屋里吧。”房东把编辑叫了出去。
大概过了那么一个小时,编辑心满意足地走了,这么快?我端着水果进了房东的家。
房东捻起我果盘上的葡萄,“你看会电视,我先洗澡。”
“好的。”
房东从健身房回来,便在打字,直到交稿,编辑才肯走人。
我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好一阵后,觉得综艺节目好笑,才把注意力集中在电视上。等卫生间有开门的声音,我的耳朵竖了起来,心思完全不在电视上了。还没反应过来,房东便从后搂着我的肩头,房东身上有好闻的香水味,细细的闻,是白檀的味道,香水的尾调。
“我有听到你的笑声。”
“嗯……”那你有没有听到我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