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还是被追上了,可是。南薰感觉到马车没有停下,依旧在一路行驶。
那劫匪又喊了一句:“******,不停下,兄弟们,全都宰了!!!”
“喔喔喔喔~~~!”随着一阵吆喝声,南薰听到外面响起了声声惨叫。
劫匪们终于下杀手了,这让南薰的一颗心差点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她揪着心仔细听着外面的声音,试图从外面杂乱地声音中,找到一丝关于父亲的状况。
“大人。快走,啊……”
“快走,快走,所有人不要听,不要……”于大人还没说完,声音戛然而止,似乎是遭了贼人所害。
可是南薰感觉到,自己所在的箱子,还是没有停下来。
这马车似乎跑得比别的都快,渐渐地。南薰就听不到什么声音了,只有车子在林子里行驶的声音。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马车逐渐地停了下。
南薰就听到一阵脚步声,紧接着她所在箱子似乎被什么人给搬动了。过了不久,箱子被打开。
然后南薰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都扔掉吗!?”
似乎是有个人在询问另一个人,而随后,南薰竟然听到了自己父亲的声音:“必须都扔掉,要不然我们恐怕是跑不了的。”
听到这里,南薰一阵心安。自己父亲一直都现在都没有什么事儿。
那低沉的声音又问道:“两匹马,一人一匹,分头跑吗!?”
“不用,他们追不上来的,他们会以为我已经死了的吧。”
“嗯,我都没想到,你竟然用了这么一个金蝉脱壳之计。”
南田一边卸下马车上的东西,解开缰绳,一边说道:“肯定有什么人,把我们的行程和路线都透出去了,要不然,这些劫匪肯定没有这么完全的准备。”
“我也觉得,”那低沉的声音说道,“肯定不是朗里和于大人,因为他们两个已经都死了,若是他们两个,怎么可能会把自己性命也丢在这里呢。”
“那不一定,”南田说道,“有可能是有人利用完他们,然后顺手一起收拾了,免得到时被查出来。”
“嗯,你这么说也有道理。”那人又说道,“不如,我们还是分头行动吧,这样保险一些,免得到时,咱两人都抓了。”
“也行,总归要逃出一个去,好吧这里发生的事情告诉外面的人。”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那人说着,起身又说了一句,“我先走了,你要保重。”
说完,牵着一匹马,声音渐渐地消失在远处。
南田也起身,拉了一下另一匹马,似乎也要离开,但是,走了几步,他又回来,翻起上的宝物,把盒子打开,说道:“我知道你以后或许能看到,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千万不要继续查了。”
随后,他就把那宝物扔到了地上,有打开另一个盒子,拿出宝物,继续说了同样的话。
再后来,他翻开南薰化作金狮子所在盒子,把金狮子从盒子里搬出来,对着金狮子说道:“是的,你应该能看到,嗯,我想是这样的,我只能告诉你,不要查了,记住,不要查下去了。”
随后,林子远处传来阵阵喊声,好像是劫匪们追了过来。
南田就继续说道:“时间有限,我只能说道这里,切记切记!”
随后,他把金狮子扔到地上,拉着马,蹑手蹑脚地消失在林子里。
过了许久,那贼人确实追了上来,好像看到了地上的宝物,于是说道:“这里还有,东西都收好了,继续去追,还有两个人逃走了,必须抓回来,一个都不能少了。”
“是!”另外的几个人答应了一声,随后收拾东西的留下收拾,追人的则沿着线索的方向继续追了下去。
因为是将近晚上,又在林子里,贼人们还带着面具,所以,南薰根本看不到这几个贼人的模样,只能听出口音来,好像不是苗疆本地人,倒像是中原人,不,应该是北方人。
这让南薰有些奇怪,想到贼首似乎说了一句,出来几个月,总不能空手而归,南薰更是敢肯定这群人,是自北方而来的流寇。
这样的人是最难办的,他们没有固定的山头,不像常见的山匪那样占山为王,流寇都是流窜作案的,一般活动范围都是大,隐蔽性和机动性,都是很好的。
但是像这次这样,如此大规模,还是从北方一路赶来,到苗疆这里作案的流寇,确实也是少见。
怪不得这群人说什么不认识大义宁国国君的旗帜呢,他们从北方赶来,在这布置了不知多久,根本没有时间了解这苗疆的风土人情吧,更别说识别王侯将相们的旗帜了。
南薰甚至都觉得,他们这群人在这里呆了很久,不知道打劫了多少过路的客商,直到这批押运的贡品出现,才真的让他们眼红了。
所以倾巢而出,意图来个一网打尽。
流寇都是些心狠手辣之徒,绝对不会手下留情,因为留下活口,相当于留下了别人追查他们踪迹的线索。
作为流寇,最忌讳的就是被人追踪到了线索,那么他们的行动轨迹就会被察觉,进而会被清剿。
南薰突然想到,怪不得大将军出征大半年都没有回来,因为流寇确实是比较烦的,见过人,都没有活路,所以根本无从查起。
南薰所在的箱子,被带到了匪首的面前。
接着她就听到了匪首的声音:“赶紧把这儿处理一下,该埋的埋了,该打扫的也都打扫出来,弄成之前的模样,不得有什么差池,尤其是地上的血迹,不能有一点。”
“知道了!”
他身后的一堆人齐声回答,声音响亮,似乎都很高兴这次的收益,于是那贼首骂了一句:“小兔崽子,都小点声,想把这附近的人都引来啊,记住,咱们是流寇,流寇啊,动不动就喊号子,还算什么流寇,怕别人不知道你们在这里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