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了,我男人既不是大人物,也没什么背景,更别提来历。就一普通平头老百姓。你们不要欺负他。”联想到这番话过去会有多少人跌破眼镜,林珞然笑得肚子都有些痛。
“那可就别怪哥们儿了,平头老百姓敢动你林大小姐,其他人情何以堪,很多人论人品家室能耐一样不低可都排出局外,他们会怎么想,我可以想象得到,有很多人会不答应。”
“:(那也没办法,夫唱妇随,嫁乞随乞,嫁叟随叟。我自己的选择在此,由不得你们不答应。”
“那最好你们再也别出现在我们面前,求得安稳莫过于就在一个二三线城市终老一生。否则男人的妒忌一样可怕。”
“这是强盗逻辑,凭什么我们的幸福该为你们阴暗的心理买单让位?”
“你让我也嫉妒了,而且这种感觉很强烈...这么说咱们谈崩了?”
“谈崩了。”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让那个动了你林大小姐的男人好自为之,他说不得会为他的行为付出巨大代价。”
“他是我选择的,是我愿意付出的。你们最好都消停点。一辈子难得有这么一次不近情理的***,一辈子也难得有不计后果的行动,不期望你们支持也不希望你们添堵,我还不想和大家翻脸。”
对方沉默半晌,回道,“但愿这个男人,真的值得你这么对他。”
“值得...我一直都这么认为。”
这晚王威威和林绉舞最终仍然没等到***宇和鲁南南的电话,最后只得放弃了外出活动的构想和张青王薄返家,林珞然没那么狗血的发现了苏灿卧室里望远镜偷窥唐小妩的意图,终究以为苏灿是一个爱好天文爱科学的好孩子。
蓉城依旧平静,只是私底下流传着西岭雪山的小道消息。
但是大的动静已经在布局,重帆的易家推动着省部级的力量在暗***手,肯抛下亿元的大蛋糕,***持一切自己却只分其中一部分的易家顺,在做某些事情上面的确极具魄力。
易家顺在蓉城的省政府接待宾馆之中,同席上有省委副***郭江眺,省政协副主席章易安,省长助理文耀华,其余的都是一些省政府特邀咨询,关节部门的官员,阵容不可谓不强大,易家顺今天来亦就是在推动三峡能源搭建的西南资源通道一事上面。
原本这个煤层气的资源管道通道运入能源需求方西南是迟迟不见挂帅掌印之人,项目绝对是一个利民的好项目,而垄断资源的规模运输也是一个赚钱的绝对大项目,原本易家顺这样的人求之不得。
但是真实的情况却远非表面上这么简单。首先是重头戏的两大分别占股17%和14%的央企,中煤,中石化相互之间两股力量碰撞不断,官僚主义严重,都是老大的身段派头,明争暗斗谁不让谁。而且线路运输途中要经过二三十个乡镇,管线通到的地方,各地关系都要打点,管线通过居民的祖坟,居住地,这些要挪要拆的,极易动到社会拆迁的敏感地带,以及各种赔付协议的达成,是个磨洋工的活路。
这些基层要公关的内容,就是极大的难点。耗去的是一个集团的精力和资源。
易家顺当初在这个项目挂了自己的三峡能源上去,也是抱着打侧援的念想。起初也想着能拖一天是一天的态度,而这个时候他已经做出了决策,打算集重帆的优势兵力突破这一点,换取自己的***筹码,从而从容对苏理成王薄进行反击。更一举两得的达到在蓉城取代大榕建工位置的战略目标。
最厉害的是这一手对形势的扭转,会将易家置于一个弱势者的观感上面,博得不少人同情。
至少现在的郭江眺,以及省市上面不少人,都听闻了蓉城市委***的公子在雪山上把人家西南易少给打了。各种说法议论不一。
郭江眺从凤凰村出来,从二十多岁风华正茂的农家小伙,从动荡的岁月一步一步熬到如今迟暮,才及达现在的位置。而王薄不过是一个空降的红三代,年纪相比起他们来说太过年轻,就已经是省委常委,蓉城的市委***。郭江眺对这种仰仗父辈佑荫的一向很看不起。现在看王威威作风,只怕和其父是一路人,他想着年轻时被一个县官的儿子追打得四处落跑,心里面对王薄这类人有骨子里的憎恨。
是以听了易家顺下来给自己诉苦过后,郭江眺的脸阴沉得厉害,对王薄的观感更差,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面,低沉道,“他王薄教出的好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