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能答应了就好。本宫相信你,永定县主又怎么会让人失望呢?”
从皇后宫中回来,路上一直有皇后身边随身的宫人跟着护送,直到江千儿到了住处,那宫人这才离开。
静依关上房门,刚才她憋了一路,现在周围没人了,她才终于忍不住对江千儿道:“小姐,你怎么能答应皇后?那静妃娘娘那里该怎么办?”
江千儿的脸色十分平静,却是反问道:“你以为皇后今日叫我过去不是势在必得吗?你以为皇后还会给我后悔的机会?”
静依被她这么一问,完全愣住了。
江千儿所言何尝没有道理,以皇后的性子是容不得江千儿不答应的,毕竟皇后也已经把话说到了那个份上。
静依想到这里不仅蹙眉,问道:“那么小姐现在打算怎么办?是帮着静妃还是帮着皇后?”在静依脑海中,这二者只能选其一,没有丝毫回转通融的余地。
江千儿道:“既然皇后替我安排好一切,我自然要遵从了,静妃的人明日会来,到时候我自然会有法子应对。”
静依听了她的话,却还是担心不已。
皇后果然说话算话,很快就响谕六宫,要让江千儿查明江芷贞的死因戴罪立功。其间江千儿不光解了禁足,还得到了一块皇后娘娘的令牌,可以自由出入皇宫和京中各处,以查案为名。
而第二日,那个送药的宫女果然又来了。
那宫女一来便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千儿告诉她,为了寻找证据,所以她才想皇后请命要戴罪立功调查此事,而皇后也已经同意了。
那宫女闻言试探道:“县主是想借此机会调查出皇后牵扯其中的证据吗?”
江千儿知道对方心中所想,对方其实是想试探她是否背叛了静妃,但是这样的话却也不便直接说出口。
江千儿道:“既然静妃娘娘认定是皇后,皇后为了脱罪必定让我揪出一个顶罪之人,而我若是顺从了她的意思,皇后才会有所懈怠,而皇后一旦放松警惕,我们的机会也就跟着来了。”
那宫女听了江千儿的话,顿时明白过来,点点头道:“县主说的有道理,奴婢会立刻回去回禀了静妃娘娘。不过如今县主已不再在禁足之中,又可以随意出入皇宫,奴婢恐怕不能每日见到县主了,只是县主今后只要在宫中县主的汤药便会由奴婢一应送来。”
江千儿明白她话中的意思,点点头道:“你放心吧,我身子骨弱,我这病还不会就这么快痊愈。”
那宫女闻言点点头道:“既然如此,奴婢就放心了。”
那宫女说到这里突然似想起了什么,从袖子里拿出一封密封好的信出来,交到江千儿手中。
江千儿疑惑的结果那封信,问道:“这是什么?”
那宫女道:“这是静妃娘娘写给侯爷的信,静妃娘娘如今在宫中不得出入,但是静妃娘娘知道县主可以随意出入皇宫,所以静妃娘娘想请县主替她把这封信偷偷带出去,交给侯爷。”
江千儿看了那封信一眼,很快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还请娘娘放心。”
那宫女点了点头又道:“若是侯爷有什么回信,还请县主务必要带回共交给静妃娘娘。”
静依闻言不禁蹙眉,江千儿为静妃带一次信出去已经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若是让皇后知道了恐怕会吃不了兜着走,然而这样事一次不够对方却还要江千儿带回信,那岂不是将危险又增加了一倍。
然而江千儿却已经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若是永安侯有回信,我一定会带回来给娘娘的。”
“多谢县主。”
那送药的宫女离开之后,静依的注意力一下子落到了那封信上。那封信外面虽然用火漆封着,但只要仔细小心还是可以不留痕迹的打开的,何况即便是不小心将信封弄坏,只要信纸没事,大可重新换一个信封将信给送过去,反正永安侯也没见过这封信,他又如何能看出破绽呢?
静依想到这里,只觉得一颗心“扑通”直跳,一时不免有些紧张起来。
她看着江千儿,发现此刻江千儿也正看着这封信,静依不禁道:“小姐,不知这封信里究竟写了什么?”
江千儿不说话,却突然伸手将那封信拿了起来。
静依一下子更加紧张了,以为江千儿要把信拆开。
然而江千儿却就这么把那封信拿在手中,半响也没有接下来的动作,一时间倒是让静依猜不透她究竟在想什么了。
“小姐……”静依喃喃道,却没有把说完,不过江千儿却已经从她的表情上明白了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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