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了个号码,那头响了很长时间,终于接通。
“苏华音。”他低沉的对着电话说。
“你是哪位?”苏华音故做疑问。
“薄东英。”
“哦,原来东英哥啊,东英哥突然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她的声音从质疑转成阴阳怪气,落在薄东英耳里要有多厌恶便有厌恶,但是有些事,他必须弄清楚,只能忍下去,张口直奔主题。
“苏惜芩到底是谁的孩子?”
“东英哥,你这话问的就可真是奇怪了,她当然是我的孩子。”
“你的孩子?”
“对呀,我当时离开就是因为这个孩子,这个答案你可满意?”苏华音笑了笑。
“不可能,她明明跟你长的不太像。”薄东英厉声的说了一句。
“跟我不像,那你说跟谁长的像啊?”
薄东英顿时怔住了,那头苏华音传来一声阴冷的笑,“你觉的她跟谁很像?”
薄东英顿了一下,反问:“如果她是你的女儿,为什么你会那样对她,这是一个母亲该做的事?”
“东英哥,你这话真的说到点了,为什么我要那样对她,因为她的父亲让我恨。”苏华音的声音突然转化成阴冽。“你知道这个孩子的亲生父亲吗?”
薄东英突然一怔,突然忆起二十几年前的某个晚上,某个片断涌入他脑海,突然薄东英切断了电话。
切断电话的薄东英,站在窗口,望着窗外的阳光,幽深不息,是他的孩子?惜芩不可能是他跟苏华音的孩子,要也是他跟绾绾的孩子,但是绾绾呢?绾绾去哪儿了?
..。
那头的苏华音听见盲音,脸上泛起狰狞的笑意,你们都别想好过。
“谁来的电话?”声后,传来低沉的声音。
苏华音赶紧的敛了敛神色,泛起个淡淡的笑容,转首,看着门口走进来的傅传军,“是我一位姐妹的丈夫,打电话来询问我那位姐妹的下落。”
说话间,苏华音步行到梳妆台边,搁下手机后走近坐在床上的傅传军身边,手搁在他的肩膀上,力道适度的揉捏起来。
傅传军最喜欢的就是苏华音的揉捏手法,仿佛沾染着魔力,每每所到之处,绷着的筋脉瞬间舒展,血液通畅,疲惫扫的干干净净。
傅传军闭着眼睛享受苏华音的伺候,“舒服吗?”
”舒服。“傅传军说着,手不规纪的往她身上游去,一直往她身上游,苏华音被摸后顺势就倒在他的怀里了,妖媚的笑着
说。
”我用另一方式帮你更舒服。“
“我就喜欢你这骚劲。”傅传军哈哈大笑,然后一把将她压在身下,为所欲为起来。
苏华音虽然四十好几,但是她保养得当,皮肤白皙光滑,完全不讶异于三十几岁的少妇,而且她懂的床上技巧,放的开,迷的傅传军神魂颠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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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惜芩坐在小奶包床前,每隔几分钟就换一条冷毛巾,一直不断,直到十二点左右,小家伙的烧终于有退的迹象。白衍森心疼的望着她。
“你去休息,儿子我来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