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就是希望作坊能尽快的开起来。
当时几伙人商量,他们家是不出一文钱,只出配方。
而提取的方法,小妹离开的时候就告诉过他,现在整个镇上只有他知晓,只要他嘴巴严实一些,这个生意,必能做的长久。
上京金家派来的人被困在沅里镇,金老爷子这行人一路上也是紧赶慢赶。
从沅里镇去往上京,一般也要大半月的时间才能赶到。
按照他们的行程来看,想来也不会太晚。
可金老爷子就是怕有什么万一,不能在年前的一天赶到金家,不然心中所惦记的事就没法完成。
十年祭奠,他想的便是这个。
报名结束的日子便是年前的最后一日,以他那几个哥哥的性子绝对不会这般轻易的就同意他让金芸报名参加。
定是会扯上一大堆的理由为难,所以,还是早一些的好。
连续几日的快马加鞭,不说金老两口的身子骨承受不了,就是一惯养尊处优的金均时两叔侄也受不了。
金均时还会因为面子的问题,咬牙忍耐。
可金小少爷却不干了,直接让赶车的人勒住马鞭,跳下了马车就往一边走去。
没错,一开始金偃宁还耍着威风骑着高大的马匹,不到半日的时间,就灰溜溜的双手抱胸冷得发抖的钻进了马车里面。
本靠着白旬身上又暖和又舒服,结果又还没待上几天,被马车颠得浑身都痛,还没个歇息的时间,立马就是不乐意了。
走到一侧,伸展的身子骨,就听到身上咯噔咯噔的直作响。
听到身后的异响,楚泽对着身边的人说了一声,便骑着马匹向后面而去,他道:“怎么了?”
金偃宁直接一屁股坐在地面上,扭头道:“我不走了。”
楚泽不由有些好笑,这小子就是随便找个坐的地方也是找了快干净的石墩子,完全不愿意委屈自个,他道:“白旬如今还有伤在身,最好的大夫可都在上京,你确定要继续耽误下去?”
金偃宁本还一肚子的委屈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可仍旧别扭的嘟哝道:“明知道白旬有伤,还跑的这么快,也不让它休息下,说不定伤情被颠得更加严重。”
说着,就是对着前面停下来的队伍给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楚泽叹气,只能安抚:“马车里面备好了厚厚一层的被褥,完全颠不到它,倒是你比白旬还来得矫情。”
金偃宁不服气,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刚准备再说就看到从前面的马车上下来一人。
正是他名义上的姑姑,嘴边的话顿时就没了影,脑子里还想着等她过来后,一定要好好同她抱怨抱怨,为何要如此的赶。
结果,他的那位姑姑并没有朝着他的方向而来,而是直接上了他之前乘坐的马车。
心中不免有一丝的异样,还想着她要干嘛的时候,他乘坐马车的马匹就已经撒着四蹄跑的飞快,只留下扬起的灰层。
金偃宁简直傻了眼,嘴巴张得大大,简直无法相信这丫头居然就这般将自己给抛下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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