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褪尽,她担忧的便是这个,她将炽玉弄不见,爹娘并未在上京,可当他们赶来时,她却不敢说出来。
寒玉不论,可炽玉对于他们靳家来说,事关重要。
当时将炽玉拿去做局,她是有着万全的准备才如此,可是怎么都没有想到,最后居然将她自己给坑了进去。
炽玉不在,寒玉顿时变得毫无作用。
两颗世上流传至久的宝物就毁在了她的手上。
“对了,我离京这么久都还不知道靳姑娘有没寻到炽玉,要知道为了炽玉搜我娘和两个嫂子的身,她们如今都还觉得羞耻,靳姑娘可得早日寻到那贼,也好让我出口气。”金芸明知故问,眼前的这一切如何还不能明白,敢情炽玉毁掉的事,靳瑢瑢还瞒着她的家人。
看现在靳老爷听到炽玉丢失时的表情,简直要将人吃了似的,狰狞扭曲,火冒三丈,他对着女儿吼道:“炽玉呢?”
炽玉是他们靳家的瑰宝,本一直是在他的手中,可偏偏族里的人认为瑢瑢有天分,又是提前来到上京,便让他让出来。
虽然不舍,可他还是让了,但是如今呢?居然不见了!这么重要的瑰宝交道瑢瑢手中才多久,就被她弄不见了!
“爹,这事容我之后与您解释。”靳瑢瑢不愿在金芸面前出丑,开口希望爹能忍耐下。
靳章是很怒,却也知道不能在金家人的面前丢人,只能攥紧双手,站在一边喘着粗气忍耐。
金芸觉得可惜,却也知道恐怕没法在现场看戏了,只是想也想的明白,没炽玉交差的靳瑢瑢恐怕日子不好过了。
这时,走来一婆子,她嬉皮笑脸的对着金芸恭敬说道:“姑娘,奴婢们都查了,东西并没有在这。”
说完,比了个手势,表示着该砸的地方她们一群人都给砸了,而且是没一件完整的。
还别说,看着那些珍贵价值连城的物件,一件件从自己手上砸到地面上,那滋味别说多痛快了,跟着金芸姑娘办事,就是神清气爽啊。
“既然没有,那便走吧。”金芸拍了拍手起身,真准备离开。
而被留下一众乱摊子的靳瑢瑢冷笑出声,她道:“金姑娘,以太太上皇的理由将我们靳家府邸砸了,我认!可是你身上当真有太太上皇的物件给圣上交差?”
没错,她不信这么巧。
太太上皇来无影去无踪,又怎么会恰好碰到金芸。
她的话音落下,就见到金芸脸上一鄂,微微张着嘴显得有些慌乱,靳瑢瑢不由露出了笑意。
却在下一息,变得目瞪口呆。
只见金芸伸手从衣兜里拿出一个信封,她拍着胸口庆幸道:“好在你提醒了我,可不就在我身上吗,多谢靳姑娘了,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去。”
“你!”靳瑢瑢咬牙切齿,她怎么都没有想到金芸居然如此无奈。
什么两两相应,什么物件,不过就是一封信,还一直放在她身上!从头到尾,不过就是将她耍一遍,靳瑢瑢此时是真的有上前将她撕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