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政策限制,即使他们频繁与我接触,也不见什么进展,但是经这次国家放开政策,以及多国获得代理权,甚至德国获得技术授权的刺激,那几国目前的劲头特别的大,目前我们在那边的分部已经建议,新国政府极为支持,尤其听到我们打算在那里投资建立中等规模的生产厂,几国政府差点抢破了头,都希望我们到他们的国家投资建厂,给予的优厚条件也是层出不穷……”
徐临渊道:“我们在那里投资建厂,首要考虑的是资源环境,表哥你这次去可以这样,以目前三国政府给予的资源优惠条件为基准来进行,谁给的资源条件最为优厚,我们就考虑在谁的国家投资,想必这样一刺激,三国政府必然会使出浑身解数,我们要利用三国的这种迫切心理,实现利益最大化……”
“嗯,我会认真考虑!”
宋承风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一边的刚子,道:“刚子,你不是也有事情要说嘛,呆会中午哥几个聚一聚,然后我就得回东南亚那边工作了……”
刚子道:“小临,你让我着手的那两家公司,目前基本的情况我已经摸清了,一个是铝业,一个是化工原料,前者主要的业务是进出口贸易,后者主要是背靠政府关系,做的都是政府招标项目,而从他们的化工原料产品的流向看,大多数都是来自国企,关系密切……”
徐临渊道:“那有没有查到这个国企业与两个企业之间的关系?”
刚子道:“还是有联系的,该国企通过化工原料公司的产品流入,在政府款项回笼后,将一大部分资金转向铝制品加工,资金流入铝业公司,这个铝业公司又通过进出口贸易,将资金转向国外,所以中间这个起承接作用的,正是该国企,而这个国企却每年都在亏损……”
“亏空国家的企业,却肥了自己的腰包,那么说明这个国企目前已经成为了傀儡,但这两个公司却同样是两个空壳公司,随时都可以被丢弃,所以现在关键就在于,当他们将资金流向国外之后,肯定会再度流转回来,享受政府的多项优惠政策以及低税率,那么他们的真正实体,就一定是家外商投资企业,或者是由外商注资控制的实体公司,也非常有可能是家上市公司……”
说到这里,徐临渊道:“那就通过我们的关系,动一动这个傀儡国企,另外让分析师密切关注在动了这个国企之后,哪家上市公司的股票会出现明显的波动情况,只要找到了这家实体公司,那么他背后的利益关系,就很清晰了,我们到时再动起手来,他们将毫无招架之力……”
宋承风听了这些显得一头雾水,道:“小临,你们调查这些做什么,难道这个公司欲对我们不利?”
徐临渊道:“现在总有人在我们背后给我们下套子,惹麻烦,一次两次可以当眼红嫉妒,但多次发生,这种事情已经不是偶然了,只是对方在暗处,我们在明处,虽然我们也没有摸到对方的动机究竟是什么,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对方肯定是必有所图,欲对我们不利,与其到时陷入被动,我们倒还不如采集主动,查出这个隐患,将其连根拔起……”
宋承风点头道:“如果是商业竞争的话,以我们目前的技术与实力,应该很少出现强劲的竞争对手,就算有,如果不正当竞争,还是会露出马脚,所以排除这项后,那就有可能是我们影响到了他人的利益,对方存心不想让我们好过,不说下绊子或整垮我们,对方应该没有那个能力,我想这应该是一种示威与警告。{{}}
打个比方,这就好比你走在路上,挡了别人的道,这个人可能因为有事赶路,被你影响到了他的行程,那么他就可能会在路上使些绊子,或者是用些小手段,让你尝到苦头后,尽快让出道来,或许是你如果能够拉他一把,那么他也就不会再对你使这些小手段。
所以这样来分析的话,对方既因为受了你的影响,会对你做出一些警示的行为,而又想你能帮他一把最好不过,所以这就是相对的了,对方既想你能让路,又可能会有求于你,若你无动于衷没有任何表示,既不让路,也不帮一把,那么矛盾自然就会形成了……”
“很有道理!”刚子听了宋承风的分析,不由点头道。
而徐临渊听了宋承风打的这个比方,倒是很快就想到了一件事情,不由冷笑一声,道:“我想条理已经清晰了!”
说着,他按下了办公桌上的钮,叫了肖晓进来道:“安排一下,我要去趟湘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