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见云裳的表情有异,不禁问道:“怎么,难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父亲以前在威远镖局当镖师时,曾为威远镖局立下过汗马功劳,虽然后来出事,落得左手残废,但威远镖局的总镖头是一名真元境的武者,他曾许诺会庇护我们一家,若孔不高只是一个镇长,那他倒尚不敢对我的父亲下手。”
云裳继续说道:“只是,他是云天城城主的小舅子,在这云天城境内,无人敢惹他,否则他如何能以凝气八重的修为,稳坐这镇长一位?所以,既使你是凝气九重巅峰的武者,也不能奈何得了他!”
萧寒眉头一挑,暗道:果然,不是冤家不聚头,在这也能碰上仇敌之亲,看来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他轻声道:“可是我现在很饿,没力气了,走不动了,不如休息好了再走吧!”
说着,他也不顾云裳同不同意,抓起昏迷不醒的孔德忠,便丢在了马背上,牵着马儿直接走进了云裳的院落里。
云裳见状,急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入了院子,他便看见一个老妇人趴在一名老者的身边,呜呜哀泣,想来这应是云裳的父母双亲了。
他走上前去,发现倒地的老者已经身亡,是被一刺穿心而死。
他不知道该如何劝说,只好默默站在一旁悲叹。
一刻多钟后,老妇人哭声仍是不绝,竟因此而伤心昏倒过去,云裳见状,惊叫了一声“母亲”,连忙上前搀扶,萧寒则配合她把云夫人送回了房间。
趁着云夫人昏迷的空档,萧寒又帮助云裳把她父亲的尸体处理了一下,而云裳在无奈之下,只好为萧寒安排了一间空房。
房间内,萧寒看着孔德忠,端起桌子上的一杯茶水就泼在了他的脸上。
“啊!!!”
孔德忠猛的一醒,却是牵动伤患,痛的嚎叫了起来。
片刻过后,萧寒方淡淡的问道:“你为何要杀云老爷子?”
“关你屁事,你竟敢伤了我,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孔德忠叫嚣道。
“呵呵!是吗?”萧寒冰冷冷的说道:“我生平最讨厌你这种仗势欺人的走狗,连自己的处境都未看明白,真是可笑!”
说着,他起身一脚狠狠的踩在了孔德忠的右手腕上,力量之大,真接将他的腕骨踩碎,当场痛的他哇哇大叫。
你要以为“萧寒是个良善之人,不会行极端手段”,那就大错特错了,他从不吝惜对恶人动手,也从不用德道仁义束缚自己,他有自己的行事标准,他坚持自己的道心。
孔德忠在他眼里,就是一条狗仗人势的恶狗,蒙面杀人、狂吠叫嚣,足以体现!
“我问你话,你直接回答就是了,若再说些没用的话,你的生命也就到尽头了!”
孔德忠脸色一白,惊恐道:“我明白了,明白了!”
萧寒透体而出的冰冷杀意,和直接果敢的行事手段,已经让他明白,萧寒不是在说大话,眼前的年轻人真有可能会杀了他。
孔德忠惊恐的说:“我是受人所托,不得不为啊!”
“何人所托?杀人目的何在?”
“镇长孔不高看上了云家的云裳,他逼迫我杀了云裳的父亲,企图让云裳母女失去最后依靠,然后趁机强娶云裳,我是无辜的啊!”
萧寒冷笑了一声,问道:“镇长家的实力如何?”
孔德忠两眼一转,暗自思量了一下说:“镇长仅有凝气八重的修为,其余只是一些虾兵蟹将,不足一晒。”
“呵呵,那你的意思是,我直接杀过去,绝不可能出事喽!”萧寒讥讽道:“你真以为我是傻子,这么容易受你煽动吗?”
“我……”
“镇长是云天城城主白云天的小舅子,手下真的连一点像样的手下都没有吗?”萧寒两眼一瞪,又踩断了他另一只手腕,恶狠狠的说:“说,孔不高手下有何能人?”
“啊~!!!……我说,我说,孔不高手下有五名凝气九重的高手,十二名凝气八重的武者,诸多手下,除此之外,还有城主夫人派来保护他的一名真元境初期的强者!”
萧寒闻言,眉头一挑,这样的阵容,确实不容小觑,既使是他,同时对上这些敌手,也不敢完全保证会安然胜出。
“既然有此实力,那为何不强抢云家小姐入门,而要先杀其父呢?"
孔德忠哀叫道:“云家老匹……老爷子,态度强硬、坚决不从,为避免麻烦,让云裳死心塌地的跟孔不高过日子,所以才……”
“所以才让你蒙面杀了他,然后再冠冕堂皇的出面,伸出援助之手,借机娶了云家小姐,是不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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