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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心愉今天参加妹妹的婚礼,做了尖尖的蔻丹,这一挠下去,一定伤的不轻!
夏听璇想要护住女儿,却哪里挡得住,还未惊呼出声,聂亦霄及时飞身过来,一把捉住楚心愉的手,狠狠卷过来:
“楚心愉,你够了!你还想怎么疯!”
楚心悦的手来不及收回,半空一挣,划到了聂亦霄的脸上,呲一下,划出一道血印——
旁边ISM的成员一惊,涌上去,一把拉住这个疯女人,朝向聂亦霄:“没事吧?”
聂亦霄是受ISM上面重视的骨干精英,绝不能受伤。
ISM的成员个个孔武健硕,两人随便一拉,楚心愉浑身骨头架子都快散架,吃痛地喊起来:“啊——疼——疼——”
聂亦霄掏出纸巾,擦了一下脸上的血迹,冷冷摆手:“没事。先把人带走!”
ISM成员这才放开楚心愉,朝宣玉走过去。
宣玉彻底醒悟,连老头子和几个兄弟都请去国际警署喝茶了,她现在是真的没依靠了。
唯一能帮自己的只有楚焰寒。
她扑上去,拉住楚焰寒,刚才的嚣张早就消失:
“焰寒,你要帮我啊,你不能眼睁睁看着我被ISM带去国际刑警那边啊,就算我家老爷子和我几个哥哥真的做出这种事情,也不关我的事啊——”
楚焰寒脸色阴寒,抽出她紧抱着的手臂,语气如雪:“联合国的ISM来了,政府也都允许了,要我怎么保你!宣玉,你相信报应吗,这就是。”
宣玉看着丈夫冰冷似的铁的脸,知道他是绝对不会插手了,腿一酥软,恍惚间,被ISM的人一夹,带离了别墅。
聂亦霄出门前,看了嘉意一眼,俊逸的脸庞上一派欲言又止,目光中似乎有太多的话,却因为眼下有公务,暂时先离开了。
ISM组织带着宣玉一走,楚家一片安静。
楚心愉本来就受了打击,再看见宣玉被带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被佣人搀上楼去了。
嘉意平息了一下心情,推着妈咪想要先离开别墅,背后传来楚焰寒急切的阻止:“嘉意,等一下,你们要去哪里——”
嘉意看了一眼妈妈,尊重妈咪的意思。
夏听璇拍拍女儿手背,示意没事。
看着母女两停下来,楚焰寒松了口气,追上前:“听璇,你们打算去哪里?先住下来好吗?”
旁边的佣人有些傻眼,先生巴巴地看着这个姓夏的女人,语气还含着恳求和讨好。
似乎只要夏听璇愿意留下来,先生做什么都可以。
先生是楚家的一家之主,这些年在家里很有威严,一发脾气,就算是宣玉也只能退让几分,什么时候这样对着一个女人低声下气,轻言细语过?
夏听璇凝视着面前的男人,历经沧桑的眸子无风无浪,无恨无爱。
这是她曾经深爱过却也恨过的男人,二十年不见,再次相逢,已经褪去了年轻时的激动潮涌,夏听璇淡然如水:
“楚先生,这里不是我和嘉意的家乡,更不是我们该留下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