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实在不该是她们这样年纪该说的丧气话,宛春心头一凉,忙道:“是不是你家里人说什么了?咱们两个好好地,怎么不能做朋友?”她三哥季元的事情可真是与她无关哪,怎地把她也牵扯上了?
慕言也知这会子自己是解释不清楚的,便道:“我不过这么一说。”也就不再言语,只和宛春一同回教室上课去了。
晚上回家,宛春少不得要把今天的事情一一告诉季元,又同他说起慕言的话,很有些气馁道:“为了你,我几乎要失去一个好朋友。”
季元却浑然没听见她的话,只听她说晁家对他的印象甚好,晁老爷子还曾夸赞了他,他心里一激动,就把宛春的脸捧过来,就着她额头狠狠亲了一口,大笑道:“四妹妹,你真是个小福星,我就知道拜托你的事情,你势必会很好的完成。”晁家对他隐瞒身世的事情没有意见,他想攻克晁慕言就不在话下了,连着提溜两日的心,如今才可安放下,他的喜悦之情简直溢于言表。
受他的影响,宛春没有计较他的亲吻,也不由笑了:“这事还没说成没成。”他简直是乱开心,人家慕言一句准话都还没有呢。
季元意气飞扬,拍一拍宛春的小脑袋:“她家里人没有意见,那么这事就算是完成大半了。”他欢喜地一刻都坐不住,想着还要出去找景侗他们喝几杯庆贺庆贺才好,就同宛春作别,急忙跑出门去。不料他跑得急,也没看见湄心下学回家正要进门来,两下里碰个结实,湄心揉着额头不觉嘀咕他:“三哥哥跑什么呢?”
季元嘿嘿一笑,揉揉她的头,说声对不起,扭头又跑了。
湄心傻傻站在门旁,看着他一蹦一跳的样子,又问宛春:“三哥这是怎么了?”
宛春笑个不住,起身看一看她的额头,让秀儿去给她拿些药油来涂一涂,方道:“你理他呢,谁知道他抽的哪门子疯。”两人说笑一回,难得今日李岚峰回来的也早,听门房说宛春和湄心都在,就让人吩咐一声,晚饭开大厨房,大家都在前厅吃。
这大家里面当然要包括伯醇和曼之夫妇的,余氏前儿为叔云的死伤心了多日,一直茶饭不思,胃口欠缺,由是寻常都让各人在各人房中用餐。今日娜琳进来告诉她,先生要在前厅开餐,她少不得要打点起精神安排下去。
菜蔬都是时鲜的,家里的人得她多年掌管,不消她多吩咐,就把握着众人口味做上一桌子菜来。前厅里每日也都有专人打扫,宛春和湄心过去的时候,父母双亲以及伯醇和曼之夫妇都已经入座了。
湄心乖巧的叫了声姨夫姨母,又同伯醇他们夫妻问过好,方和宛春一同坐下。宛春见李承续不在,就问他父亲:“爷爷今日不和我们一起吃吗?”
李岚峰道:“近来要入暑,你祖父怕热,就不愿意出来走动了,已经吩咐人把菜送上房里去了,我们先吃吧。”
他看一眼伯醇夫妇,又道,“曼之也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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