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晕,她曾经给过一个人真正的善意,而这种善意似乎也伴随着她的一生,让她即使道这个年纪看上去始终是那么的温和且美丽。
而听到她这么将那件事给从头到尾的说完,沉默了许久郑常山也不自觉地眯起眼睛跟着点了点头,在低下头看了眼姚素身后那个一直在探头探脑冲他笑的小男孩后,他先是勾着嘴角对那可爱的孩子眨了眨眼睛,半响才若有所思地开口道,
“谢谢您愿意告诉我这一切……其实原本我今天过来,就是想请您帮一个忙的。”
……
临近八点,独自被留在家里小陈先生正在床上认真地看书,他的鼻子上夹着副黑框眼镜,神情看上去也显得相当专注。
可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打从六点之后他就一直有些心神不宁,而就在刚刚他忍不住打了个电话给郑常山,得到的回复就是这样的一句话。
“还有一会儿,单位聚餐,你先睡吧。”
吵吵嚷嚷的背景里面郑常山的声音显得很不真切,面无表情的小陈先生坐在床上果断地挂了他的电话,半响才一脸复杂地平躺下来又皱了皱眉。
说好的会早点回来,结果就到现在还没回家。
骗子。
大骗子。
脑子里来来去去的只有这个想法,一个人呆在这种空旷的房间里给人的感觉愈发的不自在,连原本并不让他特别在乎的孤单都莫名地放大了很多倍,
可就在他显得格外清醒地在心里想着事时,很忽然的他就听见了楼下传来的细微动静。
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回来了,心里的不悦瞬间就消散了一半的陈京墨瞬间就竖起了耳朵,可是让他主动跑下去迎接他这种事他是肯定不好意思做的,而就在陈京墨表情严肃地死死盯着门,一点点感受着那慢吞吞脚步声在朝自己靠近时。
过了大概一两分钟,卧室的门先是被轻轻推开,接着一个没骨头一般靠在门边上最终又滑下来的身影才缓缓地倒在了地毯上。
“你喝酒了?”
隔着老远都能闻到郑常山身上的酒味,看着他像个醉鬼一样的嬉皮笑脸地躺在卧室门口的地毯上,最讨厌别人生活习惯不好的陈京墨有点想在他脸上踩一脚的冲动。
“恩……好热……”
过长的额发垂落在脸颊上,灰色的眼神因为酒精的熏陶难得显得有些的恍惚,郑常山的面颊骨上沾染着点薄红,被舌头舔/弄的有些湿漉漉的嘴唇也看上去十分色/情。
他今天穿了件浅色的衬衫,但在上楼的时候就已经被他自己扯得有些不像样了,此刻他姿态糜/烂的仰躺在地毯上,衣衫凌乱,鬓发垂落,脖子领口处都是一片让人脸红心跳的隐秘风景。
而也许是因为身体在酒后的燥热,所以在使劲磨蹭了一下身下的地毯却没有丝毫用处后,他忽然地用脸颊蹭了蹭站在他面前少年的脚。
“陈先生……恩……啊……”
这含在喉咙声音听上去可真像发/情的猫,瞬间被吓的退后了一步的小陈先生在红着脸沉默了一会儿后,最终还是没忍住缓步走上来把醉鬼郑常山给小心的抱了起来。
因为两人的体型问题,陈京墨在做这一切的时候明显十分吃力,再加上郑常山一碰上自家陈先生就习惯性发/骚的毛病,所以等年少的陈京墨把喝完酒沉的要命的郑常山丢到浴缸里又开始气喘吁吁地往浴缸里放水时,他自己的后背都因为体力消耗过大而起了一层薄汗了。
“郑常山,你听得见吗,起来洗澡。”
先用自己的手掌小心地试了下水温,坐在浴缸边上看着躺在浴缸里的郑常山,陈京墨便皱着眉问了一句。
可是喝醉了的郑常山只是闭着眼睛躺在浴缸里一动不动,这把小陈先生弄的又是一阵无奈,而等他任劳任怨的将手指落到他的胸口想帮他把身上衬衫脱下来时,少年人的视线在落在他被水浸湿的胸口处凸起的两点时一下子就顿住了。
说实话,眼前的这一幕有点太引人犯罪了。
无论是那衬衫下结实美好的男人身体,还是那敏感且若隐若现的乳/尖,亦或是郑常山被酒精麻痹的温顺且能激发人强烈施/虐/欲/望的脸,搭配在一起都显得相当很有看头。
而鬼使神差的小陈先生就被眼前这一幕勾引住了,等他意识到他已经像是个禽兽一样的盯着不省人事的郑常山看了半天后,他先是尴尬的埋下了通红的脸,半天才有些艰难地又看了眼郑常山的嘴唇。
我有点想亲亲他,很想。
这样的想法来得突然,尚未体会过男人间情爱的小陈先生简直笨拙生涩的可爱,哪怕清楚这是对自己未来的爱人堂堂正正的渴望,在心里却也会有浓浓的负罪感。
可是这种渴求来得实在太强烈了,他的整个身体都仿佛被魔怔住了,即使他闭着眼睛脑子里却还满脑子都是郑常山的身体和嘴唇。
而在这样窒闷的环境下过了许久,内心的那头可怕的野兽到底没能关住的少年人就这样缓缓的对浴缸里的那个年长的男人伸出了自己的手。
燥热的气氛中,先是手指落到了那被衬衫隔绝着浅色的突起上,奇妙的触感让他的指腹一阵颤抖,却在片刻的停顿后情、色的动作细致地揉弄碾压了起来,那处地方因为他的粗暴对待很快就开始红肿挺立,淫/荡的模样仿佛是在天生勾引着让人去含住他。
而似乎是了解到了这点,带着湿热的舌头很快就动情的含住了他,沿着那一圈细腻的皮肤舔吻撕咬,就算是醉的已经感觉不到外面任何动静的郑常山还是从喉咙里发出了很含糊的呻/吟声。
这样含含糊糊的声音有点取悦了少年人紧绷的神经,他莫名的大胆了些,将自己的脚掌落到了浴缸中,又轻轻地跪在了男人的腿间。
他其实也不清楚自己是着了什么魔,但是当他一点点剥去郑常山身上潮湿的衬衫,再将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他的腿分开些面对自己时,他很明显地听到了自己脑子里仿佛有一根弦断了。
原则底线之类的他原本很在乎的东西都被他暂时忘记了,对郑常山这个男人的*比道德更诱人。
起码他能上郑常山,却没办法上道德。
“郑常山,你听得见吗。”
这般显得面无表情地说着,陈京墨黑沉沉的眸子里明显连一丝光亮都不见了,他压根没指望这个酒醉状态下的男人会回答自己,他也享受此刻这种支配着郑常山一切的感觉,而就在他这么想着时,他已经将自己狠狠地埋进郑常山的身体里,更甚至当他看到他颤抖着往后仰倒同时张开嘴唇时,他没忍住就俯下身用自己的舌头用力地含住了他的嘴唇。
禁/忌又背/德的快感简直像让人上瘾的罂/粟/花,头一次品尝到男人身体滋味的陈京墨低低地喘着气,手指扣住他两条张开的腿,却怎么也不愿意放开怀里除了被自己操其他什么都做不了的郑常山。
当一直到不知道第几次在郑常山滚烫的肠道里发泄出来之后,陈京墨年轻身体里那只躁动的野兽总算是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嘴唇安分了下来,而低头看了眼剩下浑身上下满是狼藉,却依旧没有苏醒的郑常山后,他先是沉默地亲了亲他那只残缺的眼睛,许久才轻轻地自言自语道,
“对不起,我一直很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