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月轻轻的吸了吸鼻子,问:“我爸妈现在在哪里?”
“就在距离这里十公里的地方,我们已经安排营救了,只要你乖乖的,一会儿就能团圆。”牧原说着,指腹贴在白子月的眼上,帮她拭去了泪痕。
“他……。”白子月没问下去,这个时候她真的太想夜煜城了。
牧原眼里有一丝痛苦的情绪闪过,立刻恢复了平静:“他亲自动手,绝对没问题。”
“是不是坏人?”白子月垂下眸,甚至已经在想,如果夜煜城是坏人自己该怎么办?长久以来建立的人身观和价值观以至于爱情观,都要经受一次考验的,她会怎么做?
牧原揉了揉她的发顶:“放松一些,这世上没有纯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
“嗯。”白子月坐下来,手还摸着那份资料。
爱上一个人,对这个人的一点一滴都很好奇,很好奇,想要看到他更多。
“子月。”
牧原坐在白子月对面:“还没有走出那一步,一切都有机会改变,我只想你能快乐、平安。”
感激的看了一眼牧原,白子月用力的抓紧了资料,平放在腿上手指捏住了资料袋上的封口线,一圈一圈的打开。
牧原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被揪起来了,眼神专注的盯着白子月的手,他不想争什么,但白子月若是离开夜煜城,自己绝对会当仁不让,他不想掩饰也不想逃避那份对白子月的渴望。
渴望把她收在羽翼之下,呵护她快乐的长大、成熟甚至到老态龙钟。
那是多么美好的事情,美好的让心都忍不住颤疼。
终于,白子月拿出来了那份文件,小心翼翼的翻开了第一页,她的手指在夜煜城的照片上轻轻的拂过,表情认真到虔诚。
特种部队、代号银狐、军火生意……。
一个个像是被雷电淬炼过的词落入眼中,白子月呼吸都急促了,猛地抬头:“牧原哥,你是官兵他是贼对不对?”
这是小时候两个人最长玩儿的游戏,而那个时候白子月是官兵,牧原是贼。
牧原眼底有了哀伤,白子月的反应那么强烈,她甚至克制不住浑身颤抖,到底是爱上夜煜城了,到底是爱上了。
“是个不太坏的贼。”牧原故作轻松。
白子月微微勾起唇角,那份自豪不言而喻:“他做了许多好事,不是吗?”
牧原当然知道,夜煜城建了许多希望小学,资助了许多孤儿甚至还在各地以各种名义建造了养老院,但这不是玩游戏可以对错相抵,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十五岁啊。”白子月轻轻叹了口气:“是在车祸之后,原来在那么久以前我就改变了一个人的生命轨迹了。”
牧原心里一震,他设想过很多种白子月的反应,却唯独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她竟把那个时候的夜煜城和她联系到了一起,爱一个人会为对方找很多借口去原谅和接纳。
到了这个时候,牧原的心一下就放下来了,没有了多余的期待,反而心安了许多。
“他有个宿敌。”牧原说:“叫野狼,其实他本来应该处理那个叫野狼的人,那是他现在很棘手的事情。”
“也是因为我哦,他要守在我身边,牧原哥,你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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