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呼痛快。
还不停的挟给艾丽丝,艾丽丝试着吃了一块,也大呼美味。
看看吃的差不多了,陈承宇扫视全场,没有人醉酒(其实喝酒的人不多,大多是以果汁代酒),不由暗暗点头,心想家族就是家族,虽然还没有发展壮大,但规矩还是立起来了,有规矩就离兴起不远了。
可惜,他们这二个家庭的结果却是大悲剧,能不能改变历史呢?
陈承宇沉吟不语。
尽下人事吧,没遇到还说得过去,既然遇上了,袖手旁观不是我的风格。
陈承宇敲了下杯子,大厅顿时安静下来,所有的人全部停止进食,都望向陈承宇。
“女士们先生们,请原谅我打断宴会的继续,自从我进入唐托盆地之后,我有一个故事很想讲给在座的各位听,请原谅,这个故事我不得不说。”陈承宇语气沉重的说:“尽管这个故事有个非常悲惨的结局。”
“在另外一个世界,有两个家族先后来到一个草地从事畜牧业,养牛养羊牧马。经过一段时间的苦心经营之后,两个家族的事业规模迅速扩大,人口增多,牛羊满圈马满栏。这时候问题来了,原来这两个家族和平相处,但是随着双方牛羊马越来越多,牧草及食水资源不够用了,双方从开始的争夺,发展到小规模械斗,最后在某个时间,两个家族之间爆发了枪战,其中一个家族的一名成员在枪战中打死了另外一个家族里一名工人。”
“在那之后,双方私斗开始升级为枪战,双方家族成员死伤惨重,到了后期,甚至双方招募外来战士充当打手,导致了35至50个家庭成员和支持者死亡。成为那个世界最臭名昭扬的家族宿怨之一。”
陈承宇的语气充满了悲天怜悯,白皙的面庞隐隐然散发出白色的光芒。
大厅内众人都被陈宇承所讲的悲惨故事所震撼、感染,只有为数不多人的关注着陈承宇,传教士本尔先生是其中之一,此时他早已用笔记录陈承宇的话。
“十年之后,两个家族都只剩下一名成员,其中一个家族的成员,开枪射杀了另外一个。这两个家族的结局是,一个家族的男性成员全部死亡,另外一个家族仅存一个男性成员而宣告停止。”
陈承宇沉痛无比:“开枪的这个人,没有坐牢,最后被无罪释放,但是却是在内疚和后悔中死去的。”
陈承宇说完了,大厅内一片寂静,没人有说话,众人老孙沉浸在故事的悲凉中。
传教士本尔先生放下手中的笔,虔诚的向着陈承宇的方向,伸出双手,掌心向上,满眶眼花,哽咽的说:“圣使,你终于肯传播福音了……”
“啊!……”
“额!……”
大厅里一片惊呼。
葛兰姆先生颤声道:“你说的……你说的,难道……难道是我们两个家族的未来?……”
还是杜斯保利先生最快镇定下来,他说:“请葛兰姆先生,陈先生,还有本尔先生,我们需要单独沟通一下。”
没有人知道杜斯保利先生、葛兰姆先生、陈先生、本尔先生在一间客厅房间里谈了些什么。
第二天开始,葛兰姆家族和杜斯保利家族全部加入摩门教。他们之间的械斗也全部停止了。
陈承宇一行继续回波士顿,只留下了年轻的实习传教士阿米勒?戴维斯先生,他将在唐托盆地宣讲摩门教的教义。
临行前,陈承宇单独和本尔先生、戴维斯进行了长谈,要求把摩门教义中的一夫多妻制不要宣讲,并建议本尔先生写信给盐湖城总教,废除一夫多妻教规。本尔先生一一照办。
本尔先生还在给总教长老的信中,还附上了自己记录陈承宇言行的《圣使随行记》的详细记录情况。关于欢乐谷部分是这样描写的: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圣使一番话及时结束了两个家族之间的械斗,我们的教又增多了同百名教众。不论圣使的预言是否准确,我个人认为已经无关紧要,或者没有圣使所说的那么惨,两个几百人的家族,就只剩下一个男丁,”
“在说服两个家族的过程中,我一直在现场,我听到圣使说到两个家族的第二代第三代,基本有刚刚出生的孩子,圣使随口说出这些孩子的姓名,就好像早就认识一样。”
“我看到杜斯保利先生、葛兰姆先生脸上震惊的神色越来越浓,当然也包括我,自从进入欢乐谷开始,我在圣使身边,寸步不离,是谁告诉他这些人的名字的?是谁告诉他这些人的性格、年纪、婚配、孩子等情况的?”
“这些谜团又将伴随我渡过漫漫长夜。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