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就在这时,拥挤的人堆里走出了一道倩影,伴随着她话音的落下,四周一片鸦雀无声,只有那摄影灯光依然闪烁不停,所有人的目光都齐聚在她身上。
看着面色惨然,泪眼盈眶的宁琳,欧凌枫深邃眼底下迅速的掠过一抹惊讶,不过转瞬的工夫,他便想通了一切。
她确实该出现在这,否则那人的计划该怎么顺利进行呢。
欧凌枫静静的和她对视着,面对她充满质问的话语,他神色淡然,冷峻的脸上完全没有往日的半分柔情。
“为什么?你心里应该很清楚才是。”
她应该清楚?
是,她应该清楚的,只是她一直不愿意认清这个残酷的事实而已。
欧凌枫,你真的好残忍。
就算你真的不爱我,五年的陪伴,就算是只宠物也应该有丝感情可是你却没有,半分都没有。
估计这世上再也比你更回绝情,更加冷酷的男人了。
泪如断了线的珍珠,沿着宁琳双颊不断滑落,让她原本就惨白的面容,此刻看起来更有种凄然悲凉的感觉,让人看着都觉得心疼。
忽然间,她掉转视线,看向欧凌枫怀里的宁婉云,一脸悲戚的说道:“宁婉云,恭喜你,你阴谋终于得逞了,成功的拆散了我和凌枫。现在的你应该很开心吧?”
宁婉云抬起头,看着泪流满面的宁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她没有回她的话,转眼看向欧凌枫,只见他眉头紧锁,目光冷冽的盯着宁琳,似乎也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察觉到她注视的目光,欧凌枫揽在她腰间的手瞬时暗暗收紧,仿佛在告诉她不用担心,一切都有他在。
“宁琳,你不用把矛头指向婉云,这事和她没有半分的关系,你要恨就恨我。既然今天这么多记者在场,那我不妨坦白的告诉你,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你。至于为何会对外宣布你是我的未婚妻,你心里比我还要清楚,那样做无非就是为了配合你宣传产品而已。”
宁琳呆呆的看着他,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为了宁婉云,他竟连公司的声誉都不顾。
欧凌枫,你就当真那么爱她吗?
“好,既然你说宣布婚期是因为产品宣传需要。那我问你,我们这五年来的出双入对,又算什么?”明知问出这话,最终只会自取其辱,但是宁琳最终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彻底的死了这条心。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欧凌枫一脸冷漠的回答。
听到这个答案,宁琳笑了,笑得无比凄然,无比的痛心。此时的她如同一只断翼的蝴蝶,眼底下充满了绝望,看得围观的记者都忍不住为她深深的掬了一把同情的泪水。
都说欧凌枫是最绝情的人,也是最专情的人,被他爱上是一种幸福,被他恨上是一种悲哀。
如今亲眼所见,果然传言非虚。
“好个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宁琳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只见她眸光含泪的瞪着欧凌枫,眼底里充满了浓烈的恨意,“那你对我说过的那些甜言蜜语又都算什么?是为了迷惑我的心智,让我坠入爱情的深渊无法自拔,让我一辈子都活在痛苦中,是吗?”
欧凌枫勾唇冷笑,没有回答,但他知道宁琳心里是明白的。
其实他本不想这么快就揭穿一切,必竟在他看来,这还不是让她摔下万丈悬崖,生不如死的时候。
相比她现在所承受的,五年的洁儿都不知道要痛苦几千几万倍。
欧凌枫的沉默在记者们看来,等于直接默认了宁琳的控诉。
看到这样的情景,他们都不知道应该说宁琳伤好呢,还是应该说欧凌枫太过于残酷。
五年,说不长,说短也不短。
可是在这样一段时间,她和这个男人朝夕相对,却连他是真心还是假意都看不清楚,说真的,太过可悲了。
至于欧凌枫,其实说穿了,他不过是犯了众多男人都会犯下的错误罢了。
再说,以宁琳的身份地位,和宁婉云相比,那简直就是天壤之别。虽然同样姓宁,可是一个是名不转经转的穷丫头,一个却是大集团的千金,是男人都会挑后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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