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律师正好在来的路上。”
白雪停下了脚步,眉头微微皱起,她刚刚来的时候,路上已经堵成了一锅粥,如果白海棠说的是真话的话,那么那个所谓的律师大概也要将近一个小时才能过来,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不耐的在原地走了两步,紧皱的眉头终于疏解开来,不行的话,只能用这种办法试一试了。
反正那两个人大概也没有见过白海棠请过来的律师,而她也没有进过警察局,更加对这两个男人没有印象。
必要的时候,用一下非常手段吧。
“一会儿你走过去,理直气壮一点儿,就说我是你的律师,说是路上堵车了,晚到了,”白雪双手扶住白海棠的肩膀,对视上她的眼睛,她严肃的说道:“现在我们是在打一个时间差,所以自己先不能乱,知道吗?”
她没有那么多时间耗在这里,她还要去清理霍景天留下来的一大摊子的事儿,白美嘉的事情已经让她很火大了,如果她再将自己牵扯进来,那么这一大家子,算是全完了。
现在她没有事情,那是因为还没有人顾得上她,但是她刚刚过来的路上,还是发现了好几辆的面包车跟在她的屁股后面,一看就是蹲点守新闻的,这些记者,真是吃饱了没事儿,想从她的身上挖出有用的东西来。
不过还好,她开车的技术还不错,总算是把他们给甩掉了。
白海棠不明白白雪为何突然要做这种决定,但是一想到可以尽早的见到女儿,她咬咬牙同意了。
在那一瞬间,她根本没有心思去想,如果事情改露了,会给白美嘉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不只是她,就连白雪也想不了那么多了,先去做了再说。
远远的看了一眼正严肃的站在门口的警察同志,白雪悄悄的对白海棠吩咐道:“先给那个律师打电话,说是让他不要过来了,这边已经解决了,让他先回家将明天开庭的东西准备好吧。”
这个案子,人证物证俱在,就算是白美嘉咬死了不承认,但是法官大概也不会再多问她些什么吧。
铁证如山,大概就是这个道理吧。
古代有可以逼供画押的,但是现代社会,要求有录像为准,她亲口说出来的证词会更高一些,现在白雪进去就是给她打个预防针,千万,千万不要乱说话。
只要她不说,那么明天定下来的预审一定是她的问题不会再牵连到其他的人,如果她现在开口了,那么大家就真的一起完蛋了。
她也不希望也出了事儿,没有人再在外面帮她了吧。
这么想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来到了病房门前,今天的白雪去了公司,所以她一身干练的西装,配上她一头妩媚的长发,脚下的高跟鞋也恰好露出的雪白的脚踝,看起来性感而精致,手上拎着的公wen包,也是一副严谨的模样,倒跟律师沾上了几分边儿。
门口的两个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倒是什么也没有说,便开了门让两个人进去了,白海棠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进来了,有些发愣,而在她身后的白雪一把就扶在了她的肩上,状似在安慰她,实则是推着她往前走。
门外恢复了一片平静,只有两个人还如两尊门神一般,静静的站在那里,而屋内,白美嘉终于幽幽转醒。
“美嘉啊,你,你怎么样啊?你是真的没有事情吧,你刚刚吓死妈妈了。”白海棠见到她醒过来,一下子扑到她的身边,眼泪噗嗤噗嗤的就往下掉。
她是真担心啊,自己的女儿,当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看着她受苦,她怎么能不难受。
白美嘉倒是对白海棠的情绪外露没有太大的反应,当她睁开眼睛看到白雪站在床边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看到了天使。
她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然后也不管自己的手背上还插着输液的针头呢,直接一把凌空抓住了白雪的胳膊,红着眼睛嘶哑着声音哀求她:“姐,你一定要救我呀,现在只要你能救我了。”
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是两个人一起谋划的啊,为什么到了最后,却成了她一个人错。
那些证据,那些录音与照片,全部都由她一手操办,只是里面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
后面的事情,她不想去想像,只知道如果现在她不抓住白雪这个救命稻草的话,那她一定会死得很惨。
她长这么大,何曾受过这样的苦,看守所,那是人待的地方吗?光是里面那些凶神恶煞的女犯人们,她就已经受不了了,更别说到时候还要给她判刑,还要在监狱里度过漫长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