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对战
一众人等匆匆而行,到了城门口是直接打死了守卫冲出去的。
很明显是事先有了准备,出了图州之后立即有马车等在那里。
隐逸抱着慕容雪坐上马上,赶车人直接将车赶进了山林。
终于在大通河前停住,隐逸下车,冲着其它人点点头,于是,一群人立即兵分两路。
有策了马往回返的,也有跟着隐逸一起上了船的。
直到船划离水岸,隐逸的心这才算是略微放下一些。
将慕容雪置于船舱内的软榻上,就这样静静地望着这个既熟悉又带了些陌生的面孔,一时间有些怔然。
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机会如此近视于她,一直以来,他与她之间都是有些距离的。
哪怕是她就住在东盛的皇宫,哪怕他们天天相见,哪怕是她也会对他柔声细语般讲话。
但还是有一种无形的距离在他们之间阻隔着,摸不着,也搬不走。
他知道怕是终其一生都没有办法得到她的原谅,可就是想要试一试,如果这女孩儿的心不是冰做的,如果能把她一直留在自己身边,会不会有一天她能回心转意?
只是隐逸不懂,她的心从未曾在他身上停留过,何来一个“回”字呢?
……
慕容雪有了意识的时候,船身正随着波涛不停地晃动着。
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产生,还以为是在二十一世纪的国安局,长官正在对特工人员进行着太空晃摇训练。
可是这念头也只是一瞬间,很快地她便复了清醒。
开始想起自己本该是在牢房,然有人劫牢,然后她就听到了东方凌的声音,然后……
情况到这里好像就终止了,哦对,还有她被人从后击晕。
轻轻将眼睛张长一条细小的缝隙,视线还有些模糊,却仍可辨得前方的一片光亮中正有一人背对着她负手而立。
有水声隐隐入耳,她便知道,原来那晃动是因为自己根本就是在船上。
再轻闭了眼,过了几秒钟复又张开时,视力已经恢复如常。
只见得船头站着的那人身材修长,着了一袭青衫,背着手半仰着头望向远方。
她只需一眼便认得出,那是隐逸。
心头那股憎恶的情绪又蠢蠢欲动,却被她暂时强行压住。
而后试着暗动关节,直待确定自己无事,这才邪邪地扬起一边唇角,也没起身,只是忽然幽幽地开口道:
“你还有多少本事?”
只一声儿,站在前面那人身子突地一颤,下意识地就要转过身来,可是一只脚挪了半步,却又顿住。
继而一声轻叹,说到底,他还是没有面对她的勇气。
“我写给东方凌的信都没有音讯,唯一回给我的一封,还说了那些绝决的话。如果我猜的没错,你这个人最大的本事就是模仿,不但会仿人声,还能仿字吧?真不知道你得是替我写了怎样的话,才能把东方凌气成那样儿!”
她这话听起来像是闲话家常,但却说得隐逸越来越冷。
慕容雪的声音总是有一种奇怪的渗透力,很多时候听起来似很平淡,可是那些话却可以随着她心里那股隐藏着的情绪而直慑人心,让人或是恐惧,亦或是温暖。
“怎么不说话呢?”她忽然笑了起来,“东盛国的太子殿下,您的潇洒哪儿去了?”
话毕,再不等隐逸反映,突然单手抬起,猛地一甩,数道银光就奔他而去。
隐逸也不含糊,左躲右闪地,看似危险,却还是让他成功避过。
本来躺着的女孩腾地一下凭空而起,下一刻,就像是一只毒蝎一般,张着那一双像是来自地狱的眼睛向前直窜而来。
隐逸暗道不好,一边急急地向后退去,一边又得小心不要掉到河里。
大通河河面宽水流急,这一条暗礁险滩不少,真要摔下去实在麻烦。
但慕容雪不管那些,她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袭击隐逸。
那名哨鹰队员说的话一直都被她记在心里,东方凌的一条手臂算是废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必然得要了隐逸的命。
这样想着的时候,动作从未曾停止过。
眼、喉、心口、腹腔、下体!
招招直逼要害。
隐逸最开始的时候只是尽量地闪躲,不想要跟她过招。
可是渐渐发现,这样子只能让自己越来越被动,如果这丫头下手再狠一些,他怕是真有当场毙命的可能。
于是也跟着出手,准确地将她的攻势一一化开。
但在这同时却也发现,慕容雪的招式极为刁钻,针走偏锋,根本就不属于任何一家武学门派。
有的时候她侧踢腿,看似无力,但是脚踢到近前时,带起来的那股力道却让人不由自由地向后倒去。
还有,他发现跟她打斗千万不可以被其近身。
这女孩的近身攻击实在是猛烈,他万万想不到这样瘦弱的女子竟会有这般致命的暴发力。
她的每一招每一针都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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