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回到自己房间,坐在床上发怔,刚才江明亮说的话,话里有话,对着江玦黎,这分明是想断绝自己的某种想法。
那自己是否真的有这种想法吗?
潜意识里,江明亮上次回来给予自己的那个拥抱,让她好几次在梦中就又遇见了呢?这几天自己跟打了鸡血似的,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劲头,夜以继日连轴转也不感觉劳累,小方等几个下人都说过“林管家您看着根本不像四十多岁的人,有时候比我们都有劲儿。”
她乐呵呵笑笑,没有多想,现在回想起来,这几天她的确有点不像以前,真的以为这就是自己的家了呢。
他给我一个微笑,我就以为是整个春天了呢。
想想也是,自己一个老女人,一辈子没有谈过恋爱,骨子里还有种非常正统的思想,就是好女不嫁二男。
况且她的心中,江明亮是无可替代的,虽然当时失身与他,是无奈的举措,但是现在,随着岁月的流逝,以及琐碎琐碎的沉淀,她的潜意识里真的将江明亮当做了自己这辈子唯一的男人。
况且江明亮真的非常优秀,在江明亮这一代中,很少有人不沉迷于女色,不尊重感情,而他,对有病虚弱的结发之妻爱护有加,拼搏奋进,真的是个好男人。
所以,她以一个少女情初窦开的少女情怀,到现在全心全意的投入,加上那一次的拥抱,她就像一颗火热的心遇到了凉风,不得不冷静下来。
是的,不能让他讨厌自己,他的一个眼神,一个不愉快,都会让她纠结半天。
但是,沈时和江玦黎的事情,她不能不管,他俩都是自己的亲人,是自己用生命热爱的骨血,并且一定是出了问题,她根本做不到如同江明亮那样的淡然和冷嘲热讽,江明亮真的在这点上有点过分。
她要暗暗发动下人们出去寻找线索,一定要知道沈时在哪里。
沈时呀,你在哪里?赶紧回家吧,有什么事情都和我说说,我一定会帮你的。
再说沈时,枯坐在屋子里了一个晚上,不知道啥时候睡着了。
夜里凉风惊醒,才发现为了换气打开的窗户没有关闭,她踉踉跄跄起来关上窗户,仔细观察着满是灰尘的屋子,拿起毛巾在接满水的盆子里湿了湿,开始大干快干的抹起桌子椅子沙发起来。
夜深人静,她透过窗户看到了外面的万家灯火。
曾经,那里是有一盏灯为自己开着的,曾经有自己的温暖和回忆,但是现在应该都过去了吧。
她想起了上学时期和一帮女同学到公园里玩,碰到一个算命的,那个算命的在一群女同学中间指着她说:“富贵命,过眼烟云。”
“解释一下,既然是富贵命,为啥还过眼烟云,是不可靠吗?”
另一个女同学一个劲的问着要了解清楚,被沈时拉走了,其他的都一下子围上去,让给自己算算能否碰上桃花运。
“她的,桃花运比较旺,你们都平平,”算卦的指着远处的自己,沈时心想,躲这么远,怎么还有我的事?她一点也不相信所谓的命运所说,跑到别处去玩了。
现在她想着这些,岂不是正和算卦说的一样吗?
早早的碰到了江玦黎,国内外赫赫有名的经济权威,国内富贵之家,可是到了现在都还没有结婚,但是已经有了孩子。
心情特别苦闷,所以就没完没了的干活,干活,干活,累的筋疲力尽之后,躺下就睡,饿了就去最近一家餐馆吃饭,反正卡上有的是钱。
几天以后,她列定了自己的生活计划,又回复了去美学班上课。
这天,美学课结束以后,她整理好东西出来,瞅见了江玦黎的背影,那背影挺拔,吸着烟,背对着学校的大门。
她赶紧缩回身,想着怎么办?干脆就趁着这时候下学人多,蒙混过关吧,但是,怎么在他的眼皮底下溜走呢?
这时候有个女生和她说话,她趁机搀扶着人家的胳膊,用书包阻遏着江玦黎的方向,低着头从侧面走过去。
她不知道江玦黎早就瞄见了她,只是希望她主动走上来和他说话,可是,看到她在想办法逃离时,气不打一处来,三两步撵上抓住了他的胳膊。
“你——”
“我怎么?跟我回家,”抓住她就走,她三步并作两步的小跑,被动的撵着他大步流星的步子。
“你想干什么?我们还没有结婚,我不回去,不要强人所难,”
“是吗?我强人所难你了么?你怎么这么幼稚?对娘家人没有立场也就罢了,现在却又喜欢玩失踪是不是?你以为你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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