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就不必再提了。…,这件事情关系到双儿的性命,我们才不得不使用这些方法。但只要他能救得了双儿,我们又管他那么多呢?”
屠苏人雄叹息一声,转头道:
“准备一下,把他要的那些东西尽快送过来。我倒要看看,他要了这么多的草药,到底想做什么。”
“是,庄主。”
身旁,看起来强势的长老恭声应是,不再多说。
一股股的浓烟从地火山庄内庄中升起,内庄之中一般是轻易不沾烟火的,因此在地火山庄中看起来非常奇异。
从傍晚到日落,这浓烟就一直没停过。
“怎么回事?这小子进了地火山庄怎么就不出来了?”
地火山院的黑铁高墙外,一名黑衫的年轻人看着庄内,满脸的不耐烦。脚下一踢,把一颗石子踢飞出去。
几天前就曾经丢失过杨纪一次,没想到眼前看起来又要丢失一次。
地火山庄晚上是不留客的人,任何人到地火山庄拜访,傍晚之前都是要离开。但这小子进去都好几个时辰了,天也黑了,完全没看到要出来的迹像。
“赵师兄那里怎么交待啊,这小子长庆楼可是让赵师兄丢了个大跟头。”
黑衫年轻人一脸的烦躁道。
赵冷辚是今天天水郡的魁首,在郡中子弟颇有威望。但是却在长庆楼跌了个大跟斗,败在了琅琊郡第一的杨纪手上。
不是天水郡的人都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赵冷辚谁都可以输,甚至被人杀了都可以。但是唯独不能输在外郡的人手上。天水郡第一败在琅琊郡第一手上,这岂不是说天水郡的人不如琅琊郡?
不管赵冷辚自己是怎么想的,从他在武科举中胜出开始,他就和天水郡的第一牢牢的绑在了一起。
他如果折损在了外人手里。不止是他自己,天水郡的所有人都跟着蒙羞。长庆楼事发之外,这个琅琊郡今年的武魁首几乎成了所有天水郡武者的目标。
不止是这一届的武秀才,包括上一届的武秀才,甚至更高一届的,都已经将他视为眼中钉。
必须要找个场子不可。
天水郡的名誉的不容轻辱。这不是属于某一个人,还是属于其他天水郡所有人的。
“你说,这小子是不是察觉了?”
黑衫年轻人突然回过头来,望向旁边不远,蹲在地上思考的另一人。
“难说,赵冷辚那边要对付他,他肯定是知道的。但是师兄们那边要教训他他就未必知道了。”
蹲在地上思考的年轻人道,他的目光睿智,看起来和身旁的同伴并不太一样。
“赵冷辚这次真是糊涂。调都没调查清楚,就去招惹人家。这次在长庆楼输了,搞得已经出去的师兄们都没有面子。”
蹲在地上的睿智年轻人也是一脸的不爽。
他也是天水郡的武秀才,但是这次却被踢过来做盯梢、跟踪的活计,相当的没面子。但是想想后面那拨人又不一样了。
谁叫他们是天水郡上一届的师兄?
武科举三年一届,武科举的名次可都是靠打出来的。这些师兄们可都是上一届的武秀才,有些甚至都是武举人。
赵冷辚现在想的是去搬郡里上一届的武秀才第一,那位可是今年的夺冠大热门。郡里面都服他。论声望比赵冷辚厉害多了。
但是连赵冷辚恐怕都不知道,他这次事情做得不漂亮。就连上面的那些师兄都惊动了。要知道,那些可都是已经做上了武举人啊!
长庆楼的事让他们在同举中很没有面子。要不是碍于身份,武举人对付武秀才说出去不太光彩,早就插手了。
现在也就是等着赵冷辚自己去找回面子,才没有插面。不过就算是如此,也已经插手了。这件事情赵冷辚要是不处理好。逼得大师兄们出动,恐怕赵冷辚都讨不了好处。
大师兄可从来都不是心慈手软的货!
就连他们这些本届的武秀才,恐怕也会遭到连累。
“哎,都是被赵师兄连累!”
黑衫年轻人一脸的埋怨道。
太渊洲府是是非之地,权利之地。集中了天水郡太多的高手。他们这些本届的武秀才,居然也只有跑腿的份。
“好了。这件事情也怪不得赵师兄。”
等黑衫年轻人发泄的差不多了,蹲在地上目光睿智的年轻人才缓缓开口:
“琅琊郡今年实在太邪门,太渊洲多少个郡,排名什么时候有他们的份。今年居然出了个武宗,还打败了白头山的弟子,这谁能想得到。”
“赵师兄也是不服气,想去瞧瞧。煞煞他们的风头,压一压他们。哪里料到会失手,踢到了铁板了。”
目光睿智的年轻人说着也是摇头。
赵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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