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和尚,你知道那最里面是关的谁吗?每个月他都得吼上几声,我听了都感到心惊胆颤的。”‘地狱’中,吼声不断,如同一头发狂的老虎。吕智开摇摇头,道:“鹿老鬼,你比我进来的久,你都不知道,我如何知道。”突然,一个阴柔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们当真不知?”
“张丕,难道你知道?”鹿先生拍了拍拖动链子,拍了拍铁栏杆:“论资排辈,在这里你可算的上是小辈啊。”张丕笑道:“鹿昌,你也不用和我打哈哈了,在我们这群人眼里,有什么辈分之分吗?”这鹿先生原名叫做鹿昌,他哈哈大笑:“那倒也是,你的名头,老夫在外面时也听说过,你手段之狠辣,可不下于我们任何一人。”张丕躺坐在地上,语气轻柔,道:“我张丕的名头倒是不如鹿先生,而且我只杀男人,从不杀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吕智开冷笑:“倒真是个奇怪的癖好,江左聚喜欢将人破肚穿肠,土士无物不贪,你说说,我们这里还有什么好鸟?”
张丕大笑起来,声音如同一个女子,道:“好坏很难分辨的,你们认为那个董宏山是什么好人吗?”吕智开点点头,道:“虽然传闻他并没做什么穷凶极恶之事,但此人很虚伪,我当初进来就是和他父亲的一个约定而已,想不到已经超约一年多了,他还是不肯放我走。”
鹿昌突然冷道:“上次那个叫田余风的小子放我们走,你为何不肯?”吕智开哼了一声,道:“我不想出去,而你们出去了,就没人陪我说话了,这个理由行吗?”张丕摇了摇头,道:“我看不是,我记得两个月前有人捎了口信给你,你表情很惊讶,我想,一定是有什么要事发生。”吕智开听了,又是一笑,道:“你很聪明,不过这件事情我倒是可以跟你们说一说。”
“我猜一定和董宏山有关。”突然,江左聚道。“一语中的。”吕智开摇了摇手中的铁链,大声道:“董宏山此人很有野心,他叫我一定要我看好你们,有什么消息要报告上去。”鹿昌道:“你?你一个癫狂之人,为何要听他指挥,后面定有隐情吧?”他脸色突然阴沉下来,有些怒气,道:“董宏山竟然拿我儿子威胁我。”
“儿子?”张丕大笑起来:“你还有儿子?”旁边众人都大笑起来。吕智开喝道:“笑什么笑?虽然老子是和尚,但老子也是男人,就许你们亲近女色,老子便不行了吗?”
“哼,是哪个不开眼的娘们,竟然还能和你生孩子,你不会也做了张丕的采花之事吧?”江左聚冷哼道,他对上次吕智开阻止田余风放他们还是很不满。
“好了,不说老子了,不过这件事情我只做一次,等我出去,我也得找董宏山算算总账了。”吕智开道。张丕突然笑了起来,道:“我听说董宏山有一个老婆两个小妾,还有个无比貌美的女儿,嘿嘿。”“哈哈。”鹿昌大笑起来,道:“大家所想还是相同的,我也得找这个董庄主算账了,妈的,关了老子九年。”
“张丕,你刚才说知道那吼叫之人,他到底是谁?”张丕忽然一个哆嗦,道:“这个人,比我们可怕多了,我们所杀之人加起来还未到他的一半。”“哦?”吕智开来兴趣了,道:“你们平常说我杀人杀多了,身上全是煞气,我自问杀过的人只要也有七八百了,你倒是说说这个人是谁?”
“我怎么还未听说有这么厉害的人关在这里?”鹿昌也说道。
张丕摇摇头,道:“这个人你们应该都听说过,不过他消失了十几年,很多人都将他淡忘了,知道的人很少。”鹿昌常年盘踞在北大陆,听他这么一说,有些疑惑,问道:“你又如何知道?”张丕笑笑,继续说道:“不怕你们知道,小时候我见过他,被他吓得呆了,身上的煞气,比吕智开强烈百倍。”
“哦?到底是何人?”
“有人进来了。”张丕正准备说,江左聚突然道。
果然如他所说,只听一阵轰响,外面的铁门似乎被轰开了,大队人马的脚步声走了进来。
“完了,董宏山派人杀我们来了。”邓广语气带着惧怕:“我不要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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