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目光坚定不移,“你在宫里好好安胎,我会去找证据。”
姜佩语这回没有听从宁心的安排,而是坚持得道:“宁姑娘,苏晋羽已是敬王爷,此刻正掌控着整个朝廷的事务,你如何和他斗?这根本就是以卵击石。我们只能直接去找八贤王,至于他肯不肯出山,我们再想办法。至少试一试!”
见宁心又想开口,姜佩语斩钉截铁地道:“你不必再说,这件事情不能再拖延,否则这场仗我们输定了。就明日,明日我们一起去请八贤王。”
翌日清晨,姜佩语正想要和宁心出门,就得到冷月自尽的消息,等她赶到冷宫时,冷月的尸体早已僵硬,她的身边留着一行血字,还有以血画的图形。
“相思不作恨,唯有轮回苦。”就短短几个字道尽了冷月内心的怨恨还有对苏晋枫的爱。
爱不得,恨不得,恐怕就是这样的心境吧。
宁心在一旁问道:“娘娘,这地形你打算给陛下捎去吗?”
姜佩语垂眉思索了一会儿,继而又看向用这血书写的地形图,回道:“将死之人,其言必善,恐怕她真的想将地形告诉陛下。”
言毕,她偏头对身后的领事太监道:“将她尸体火化了,再将骨灰装入紫檀木的盒子中,盒子就交给青玉,其他的事情就不用管了。”
领事太监领了命,正准备命身后小太监将冷月拉出去火化时,姜佩语又道:“将冷贵妃生前最爱的首饰能烧的就烧了吧,一起装入盒子。”
冷月生前最爱装扮,她能为她做的只有这些,她一死,所有的恩怨就了了吧。
姜佩语处理完冷月的事又打点好了后宫一切事物,最后还找了个替身留在她的宫里头。
她处事冷静,细腻,短短两个时辰就将后宫之事处理完毕,丝毫看不出她俩出宫的迹象。
两人换上了小太监的宫服,坐上了马车驶出了宫门。
……
另一厢,安千荷和苏慕隐也快到了南疆境地,这一路苏慕隐的心情异常愉悦,以往出远门都得跟着一大帮子的人。
可这回单独和他的千荷坐马车,他可以想怎么搂抱就怎么搂抱,这一路虽马不停蹄,但苏慕隐却觉得一路风景极其美丽,只可惜她怀着身孕,否则……咳……
“师父,你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安千荷抬手抚上了苏慕隐清俊的脸颊,有些发烫。
苏慕隐微微摇头,低头看吻上她的发丝,柔声道:“无事,为师只是觉得有些累了,不如我们今日就在这里停下,明日再走?”
安千荷见天色已黑,而且这里的树林也刚好遮挡住方才突然变大的风雪,便点了点头,往他怀里钻了钻,“我也有些乏了,先睡了,你抱紧我。”
苏慕隐见她撒起娇来,便将她又搂紧了些,宠溺得拍了拍她的脑袋道,柔声应道:“好。”
记得当初第一眼见到她时,她的清眸里只有凌厉和狠辣,也许正是前世残留给她的恨才会如此。
而自从那个心结解开后,他的千荷很少再有凌厉之色,性子越发像前世的璃儿了。
马车里虽燃着暖炉但依旧抵挡不过这风雪的寒冷,苏慕隐在半梦半醒间不自觉得将怀里的人收紧了些。
可安千荷却在这风雪的声音中听到了一个痛苦的呻吟声,她拍了拍苏慕隐的手背问道:“师父,你听,是不是我们周围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