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实在是太危险了,南诏国的蛊毒也可是说着好玩的。”昭阳拧紧了眉头。
楚君墨闻言,故作深沉地板起了脸:“南诏国的蛊毒的确是厉害,可是皇姐你似乎忘了,我也接受苏丞相的教导近两年的时间了,这两年之中,我从苏丞相那里学会的东西可不少。蛊毒再厉害,总还能够防备着不是?那阿幼朵不过是个十岁的小女孩儿罢了,我难不成连个小女孩都对付不了?”
昭阳瞧着楚君墨这副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想了想,拿出了先前王大夫给的避毒珠:“这是苏远之托人制的避毒珠,一共做了两颗,这一颗你拿着,记得不管什么时候都贴身带着,万莫离身。”
楚君墨背着手没有接:“果真有两颗?皇姐你没有骗我吧?”
昭阳嘴角笑意愈浓,将另一颗一并掏了出来:“我骗你做什么?”
楚君墨这才接了过来:“待会儿我去长安宫让母后帮我结个络子,将这珠子挂起来,我带在胸前可好?”
昭阳颔首,目光打量着楚君墨,心中隐隐有些感慨,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一直以为不曾长大的弟弟,身量都已经与她差不多高了。
楚君墨看了眼昭阳怀中抱着的孩子:“皇姐要将这孩子抱去何处?”
昭阳也并未隐瞒要去博古斋让博古斋的掌柜传话,见叶子凡求取解药之事。
“那叶子凡诡计多端,且对皇姐心怀不轨,此事明摆着就是一个阴谋,皇姐可千万不能去。”楚君墨闻言,连忙满是担忧。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正是因为此事明摆着就是一个阴谋,我才要去钻一钻。上一次我以身犯险,险些就抓住了叶子凡,却还是让他逃了,这一回,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再失手了。叶子凡一日不除,我心难安。且叶子凡真正要对付的,并非是我,而是苏远之和外祖父。我与孩子,顶多是他用来引诱苏远之和外祖父的饵而已,只要苏远之和外祖父还活着,只要叶子凡尚未达到他想要的目的,我与孩子便不会有危险。”相比楚君墨的担忧,昭阳倒是淡定的。
怀中孩子扭了扭身子,昭阳便将孩子抱紧了一些:“若是我今日出宫没有回来,你也无需着急,十有八九我就是落入了叶子凡的手中。叶子凡想要对付苏远之和外祖父,势必会将我们带到战场上去。朝中的事情你多操心一些,母后那里你也帮我说一声。”
“我才不要,你还是自己回来向母后去请罪吧,我若是去说,定会挨骂的。我觉着,你压根不是想要除掉叶子凡,而是想苏丞相了吧?你以身犯险,为的是随着叶子凡去战场,见苏丞相一面吧?”楚君墨瘪了瘪嘴。
昭阳笑了起来,眉眼弯弯地道:“嗯,你猜对了,我与苏远之聚少离多,还不允许我耍耍手段多见见他?对了,你记得同母后说一声,齐太嫔兴许同南诏国有些关联。孩子身上的蛊毒便是齐太嫔的那个乳娘所为,让母后盯着点儿她。”
楚君墨轻轻颔首,沉默了片刻才又嘱咐着:“你万事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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