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掌柜,帮老婆子看管看管那铺子……”
昭阳闻言,只稍作思量,便应了下来:“可以。”
杨老夫人蹙着的眉头展了开来:“铺子的盈利公主尽管拿去就是了,我只是不想看着铺子没了而已。”
昭阳笑了起来:“那是老夫人的铺子,我只是帮老夫人请一个掌柜而已,老夫人只需支付掌柜的工钱便是了。”
杨老夫人听昭阳这样说,又笑了笑:“也是,昭阳公主堂堂一国公主,怎么瞧得上那样一间布庄赚的银子。”
说完,顿了顿,复又将目光落在了昭阳身上:“昭阳公主想不想知道,我为何要说我那媳妇儿水性杨花?”
昭阳一愣,不知杨老夫人为何突然提起这一茬,沉默了片刻,微微颔首:“据我的侍卫这些日子查访得知,杨掌柜虽然抛头露面在外面做生意,可是并未与谁来往过密,算得上是清白的了……”
“清白?”杨老夫人打断了昭阳的话,嗤笑了一声:“她若是还算清白的话,那贞节牌坊下面死去的亡魂都要上天喊冤了。”
顿了顿才道:“我素来糊涂,所以她把我当傻子耍着玩呢。之前我也以为她清清白白,可是就在二十多天前,我亲眼撞破了她与一个男人的好事,还就是在我杨家的布庄之中。”
杨老夫人的脸上带着几许狰狞之色:“我本想将那贱妇赶出我杨家,再将杨记布庄收回来,找个掌柜管着。可是她却将我关在了府中,不让我出门,还派人看管着我,今日早上死的那个丫鬟,就是她找来盯着我的人。她死的那一天,我好不容易才逃了出去,本想去阿芙家让她带我去衙门告状,可是却瞧见在我身边盯着的那个丫鬟,鬼鬼祟祟地在阿芙家的院子里。”
昭阳听到此处,眼中有些诧异,抬起眼来望向杨老夫人。
“我当时以为她是发现我不见了,跑来找我的,就匆匆忙忙回家了。可是回家之后没多久,就听闻那小荡妇死了,阿芙也死了。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加上听到你们那些话,心中就怀疑是我身边侍候的那个丫鬟杀了她们的,没想到,早上那丫鬟突然也自缢了。”杨老夫人脸色十分平静,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全然无关的事情一样。
昭阳蹙了蹙眉,心思转了好几转:“那丫鬟不是杨掌柜派来老夫人身边的吗?怎么会反过来给杨掌柜下了毒?”
杨老夫人嗤笑了一声:“那丫鬟不是她派来的,是那奸夫派来的。那丫鬟还负责给那奸夫和那小荡妇传递消息呢,前些日子铺子被关了,她整天在府中无所事事,我见她来我院子里来过好几回,问那丫鬟,那人可有约她出去见面。”
杨老夫人说到此处,有些意味深长地看了昭阳一眼:“我记得,那丫鬟回答说,主子说,现在正在风头上,说她身边定然有人在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让她不要着急,不要轻举妄动,等风波过去之后,他就接她走。”
昭阳的手暗中在袖中握紧了起来,眉头微蹙,照杨老夫人的说法,那奸夫十有八九就是指使杨掌柜将君墨掳走的人了。
“杨老夫人见过那人,可还记得,那人长什么模样?”昭阳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