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叔叔,你戴上它,就不会自卑了。”李小梦捧着一只青铜面具,搁置在何大麻子面前。
青铜面具古朴笨拙,锈蚀斑斑。虽然已擦拭干净,却擦不去岁月的沧桑。两只黑洞洞的眼洞,幽暗深邃,透出一股森森寒意。
“这东西哪来的?”何有忆面对青铜面具,竟然有些犯怵。
“农具仓库捡的,我本来想在仓库找一块铁皮,自己打造了一个。材料没找到,却找到了这个。”李小梦怯生生的望着何有忆,一脸期待。
“一定是开荒挖出来的,上面还篆刻了字符,应该有点价值。不过你这样一擦拭打磨,完全破坏了它的原貌,成了一个没用的破铁壳。”何有忆缓缓拿起青铜面具,手指摩挲几下,一脸惋惜。
“哼,怎么没用,麻叔叔戴上它,遮了丑,就可以面对面弄小梦了。”李小梦红着脸,低头嘟囔。
经历一回,尝到了好处,彻底松开了闸门。
“小梦,帮叔倒杯酒,叔想喝一杯。”何有忆尴尬回避了小梦的炙热,心中的热已被勾起,碍于辈分,只能找借口,以酒遮脸,喝多了才好下手。
小梦乖巧地替他斟满了酒,何有忆端起来一饮而尽。
“叔,我帮你带面具。”小梦拿起面具,灵巧地绕到何有忆背后,将面具罩在了他脸上,将穿在面具两侧耳的两段红绳结扎一起,打了一个死结。
浓烈的酒,燃烧了何有忆的血,躲在面具眼洞的两只眼睛立刻充满了血,泛起一层浓浓的血色。
清冷的月色,死寂的旷野。
一个衣衫凌乱的小女孩,跌坐地面,双手撑着地面,怯生生地朝后退却。
“哦——”何有忆一声怒号,一把将她抓起来,扯去了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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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有忆凌空抱起小梦,将她凌空架在面前,展开了一轮对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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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叔叔,你好厉害,小梦喜欢。”李小梦蜷缩何有忆怀里,一脸旖旎,一只小手轻轻摩挲着冰冷的面具。
何有忆木然不动,一双空洞的目光,一直痴痴地瞪着前方。
“麻叔叔,你怎么了?你别这样,小梦害怕。”李小梦紧张地扯了一下何有忆。
何有忆被她一扯,立刻脱离了痴迷,一把将她弄翻,从后面跟了上去。李小梦一声旖旎,再次翩翩飞舞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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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转星移,日出日落。
放假的职工纷纷回到场部正常上班,何有忆与李小梦不得不收敛疯狂,尽量在人前回避,只是在夜深人静之时,才抓住机会欢乐一回。
即使深夜幽会,何有忆也有些提心吊胆,尽量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可被深度开垦的小梦,已开始失控,每次都要狂嚎乱叫。何有忆不得不找东西堵死她的嘴,宣泄口被堵的小梦,那股劲儿卸不掉。小梦一边扭曲挣扎,一双手拼命抓挠,每一次都会将何有忆弄的伤痕累累,血疤满身。
好在有面具护着脸面,不曾落在痕迹。要是伤了脸面,要场里的职工看到,他们之间的丑事就彻底败露。
他们这种挑战纯净时代的行为,一定会被拉出去游街。
“叔,我都要憋死了,晚上我们开车出去,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小梦想喊出来。”这一晚,受不了憋屈的小梦,强烈要求改变。
“不行,车是公家的,晚上休息时间,不能随便开出去。”何有忆谨守原则,立刻严词拒绝。
“我假装肚子疼,你就开车送我去医院。”小李古怪精灵,立刻想到了一个借口。
“嗯,就这一次,以后可不敢再这样了。”何有忆也被刺激诱惑,放松了自身约束,决定就此一次,下不为例。
熬到半夜12点,李小梦故意大声捶何书记的门,喊叫肚子疼。几个留场的职工帮着何有忆将她扶上吉普车,何有忆载着她出了场部,消失在通往市区的大道深处。
农场的领导用车,是一脸老旧的吉普车,不但没有冷热气,车窗车门密封也不开,一路颠簸,一路透着嗖嗖凉风。何有忆远离场区之后,便拐离大道,颠簸到了东边的树林,找了一处避风的洼坑停靠。
早已迫不及待的两个人连滚带爬,倒腾到宽敞的后座,顶着嗖嗖透入的凉风,展开了一场肆无忌惮的战争。
空旷死寂的荒野,激荡起一阵起起落落的凄厉嚎叫。
车内其乐融融,车外阴气森森。
“小梦,你怎么了?快醒醒啊!”何有忆最后一次推高,李小梦一声尖叫,身子一僵,没了动静。
他拼命拍打了几次,李小梦方才嗯哼一声。缓过了一口气,依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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