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也不急着跟影动手,他继续说道:“有个苦行僧历练时在一日夜里看见远处一幢小屋处佛光闪闪,远远听见有人念经的声音。他心道:‘有高人再此修行!’于是虔诚的进屋拜访,进去一看并没有什么高人,而是一个一个穷苦的老头子,他身穿多处缝补的破烂衣服正在念不知名的经,他闭上眼睛专心致志。身后佛光从他座下草团亮起升上头顶。僧人很是佩服便问:‘施主念什么经?’那老头子说,‘多年前我无意中得到一段经文,也不晓得是什么经文,那段时间我心烦意乱难以入眠,便念此经,念多了就自然能安睡,往后就养成了习惯,每晚每早就念这经文。’”了然方丈述说故事像说教一样,影和那红领黑衣的黑影卫头领忌惮了然方丈不敢出手。
了然继续道:“那僧人拿过老人无意得到的经书看了一眼,惊讶:‘不是六字大明咒吗?’原来这老人不识经上的字把六字大明咒的六字‘唵嘛呢叭咪吽’念成了‘淹嘛里八米牛’这才让经文听起来像是奇怪的经书,于是这个僧人便纠正这老人的错误,老人感慨:‘我原来念错了这么多年啊!’僧人拜别老人离开小屋,他回头一看那原来佛光闪闪的小屋却再也没有了光,他忙回头跟老人说:‘老人家,我刚刚是跟你开玩笑的!’老人半信半疑又回到了原本的读音,可是那小屋里再也回不到佛光闪闪的样子。”
了然双手合十看着斗篷下的影问:“你说到底这老人念的六字大明咒是对的还是错的?那僧人做得对还是错?”
影不经好笑,了然方丈居然开始跟他们说起佛理来。只见他双肩抖动着发出低沉的笑声不只是嘲讽还是怎么,“当然是和尚做错了,他若不闻不顾就不会生事。”
了然却摇摇头:“僧人固然打搅了老人的修行,可是他的六字大明咒确实和那老人不一样。他也并不知道老人改变了念法就会佛光消失。而且六字大明咒本就没有这般念法。”
“难道和尚搅事还是对的?”
“也不尽然,他们俩本没有所谓的谁对谁错,僧人的确纠正了老人家的读音,但无意中又给他种下了一道执念,老人家去思量谁对谁错,那虔诚朝佛的心却消失了,佛光自然也就消失了。”
“那我影宗为了一统江湖兴盛武林怎么又何错之有?方丈大师何必多管闲事。”
了然则道,“我亦和苦行僧一般,正如你所说,若是僧人没有遇到老人也不多生事端,但是僧人却实实在在遇到了老人,既然遇到了就必然要纠正他的读音,就算来的是其他的苦行僧,又或者是其他只要知道这六字大明咒的读法就必然会去纠正。”
“这么看了然方丈你非要管到底?”影罕见的抬起了头看了了然一眼,那黑斗篷下露出一道血红的眼睛,血红的碜人!
了然自然也看见那只眼睛,黑影只是抬头一瞬便又低了下去,了然心底一震,那只血眼里流露出来的只要是一股荒野凶兽般的气息。似乎那那只眼睛里所有的生物都是“猎物”!他点了点头:“老衲万不能做事不理,何况影宗选的这条路虽然算不得错,但行的却是恶。对错是相对的,但是善恶却是一定的。行善者必有善报,行恶者必有恶果。”了然语重心长,“苦海无涯,回头是岸,你等还是放下屠刀莫要在作孽。”
影耸耸肩,不打算在听了然继续啰嗦,若是辩驳只怕叫上影宗一大家子都辩不过了然方丈。都说若想耍流氓就要去丐帮,若想耍让人不鄙视的流氓就去做和尚,这话一点不假!
当然他自然也知道了然不过在等着众人安全撤离,可是自己也是毫无办法,龙傲天不在了然方丈自然没谁能对付的了,影暗道:“就该把这老和尚关再三号牢,只怪宗主说什么三号地牢不能打开!”他并不知道三号地牢里关的是龙傲天忌惮的人,不是忌惮他的武功,而是忌惮他们身上流着一样的血。龙傲天也只是对外说三号地牢关的是极其厉害的囚犯,众人自然也会认为三号地牢比其他的监牢牢固的多,哪里想得到这个层面,在他们的眼里那个老宗主早就不知所踪,唯一知道真相的肖三千也已经死了。
看着宗门满目苍夷,影有些慌乱,原本没打算弄成这幅模样,“都怪那该死的家伙!”他心里暗道,“还让犯人逃脱!”看着起烟的地牢还有不少损失惨重的黑影卫,该怎么向龙傲天交待成了一个大问题。这件事总得拖出一个替罪羊,影回头看了一眼还在宗门大殿和江云交手的那家伙,那双拳头不由的捏紧了。“上!”他对着旁边的红领黑影卫首领道。说着那鬼魅的身影逼向了了然。
魍魉终于发现自己似乎玩脱了,他那冷静的脸庞有些愤怒,愤怒只能往眼睛的江云身上倾泻。可纵使怎么出招都奈何不了这家伙,江云掌心传来的力量还让魍魉需得小心应付,如果大意了让江云得手一掌,他那磅礴的内力想起都可怕,那掌单单打在剔骨针上都让手心发麻。
形势对江云这边自然是越来越有利,江云毫不着急一招一式都在寻找着完美的机会。魍魉深知继续耗下去可耗不过这小子,等到自己内力耗尽就抵抗不住了。
就在这会不远处莫清似乎抵抗的似乎有些困难,魍魉剔骨针兵行险招刺向江云眉心“印堂穴”。这突然一来江云条件发射向后一缩,魍魉拉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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