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他给你算算命理?”花老知道每个老人都会想知道自己的命数还有多少,好去做自己一直想做的事,好让自己一生无憾,可惜赵炅就不是。
赵炅的双手依旧是背在身后“不用了,能活多长就是多长,本来就是一个死人而已,再死一次,没什么差别,我这放心不下的唯一就是我这孙儿,那就仰仗着算命师傅了。”
这花老的师兄就有了高人风范,点了点头,也不说话,做惜字如金的模样,然后就坐在放慕容流云的那张床上,他又站起来自己观察了一下这个床榻的摆放的位置和整个房间之中的东西的摆放,然后又从房间的门口走起一步步的丈量,再度回到床边的时候看向了花老。花老把头扭向一旁,摸着自己的小胡子。
师兄也马上就把头转向了慕容流云。一点一点的解开慕容流云的衣服,当看到慕容流云胸口的那个剑伤的时候,皱了皱眉,向着花老招了招手,自己就站在床边,背着双手。
花老走上前在慕容流云的胸口鼓捣了几下,又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些瓶瓶罐罐的,找了几样就塞到慕容流云的嘴中,然后又将慕容流云扶起来,在他的背后狠狠地打了一掌,就见慕容流云的胸口的箭伤处射出一些血液,那些血液淌在地上显得殷红,根本就不像是正常的血液一样。
这赵炅的脸色就黑了起来。“老皇爷别着急,这不是毒,里面只是有些东西而已,而且这不是箭伤导致的,有些东西…;…;”和老人说话就是省力,根本不用讲事情说的是明明白白的,稍微说一点,老人就会明白怎么回事。
赵炅听着花老的话,再联想一下花老的真实身份,再想一想当初的水源,心理大概上是明白了什么:慕容流云是得罪了一些东西,这是那些东西的报复而已。
“并无大碍,只是动了一些元气,让他能颓靡一段时间而已,老皇爷不必担心!”
当一切都处理好了之后,那师兄才转过身去,仔细的看慕容流云,端详了一会,然后就将手搭在慕容流云的手腕之上,这和一个大夫没什么区别的。这就让赵炅不解了,不是给自己的孙儿算命么?现在怎么还号脉了?难不成这花老的师兄也是一个医者?
“这叫探脉,刚才的叫望相,这些东西是我们必须要进行的。”花老为赵炅解释道,然后那师兄就回头狠狠地瞪上一眼,花老就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这师兄探脉之后再慕容流云的身上是摸来摸去,要不是没有外人,要是被不懂得人看去了还以为一个老无良对一个少年的身体感兴趣呢!
在摸其他部位的时候,师兄没感觉出来慕容流云的身体和别人有什么区别,但是等摸到头部的时候,这师兄就皱了皱眉然后咧开嘴笑了,现在的他是真的开始感兴趣了。
然后他就从身上掏出一个罗盘,然后一边拿着罗盘一边用手量着慕容流云的身体,嘴里还在叨咕着什么,赵炅十分的好奇,但是就算是竖起耳朵听,也是什么都听不见。
量到胸口心脉死穴的位置,眼看着这师兄的手就要插进慕容流云的箭伤的那块,但是迟迟的都落不下,这可就让老二着急了,这可是小主,赵炅暗中吩咐过的,可是现在一个不知道什么身份的人马上就要碰到小主的伤口了,怎么能不着急,而此时的赵炅并没有看到,而是在和花老低声说着什么。
老二干脆运足了功力直接想着那师兄的背后打去,这一掌别说是花甲老人,就是壮年也是接不住的,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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