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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达牙咬得狠狠的“好,算你们狠,我还疑惑将军怎么会允许你带你的十八骑离营这么远,原来如此,年年捉雁,今天反被雁啄了眼。叶公子,是我的不对,主观臆断,冤枉了好人。鸣金收兵回营!”转身整理部队就要离开,那郡守还不死心“大哥,不能就这样就放过他们啊。”卢达又一甩手嘴巴“给老子滚,你听不懂那手令上的内容吗,还嫌我不够乱?滚滚滚。”上马一骑就要扬鞭而行,慕容流云向前一步“且慢,你走可以,马留下”“凭什么?”“军营怎么会有这种马,明显不是战马,如若是的话,那这战马身上的烙印呢?”卢达一时无力反驳“我自己买的不成?”“哦,卢都统,这军营的规定不知道?没有烙印的马是不允许上战场的,军营也根本禁止买卖马匹的。”杨都统在一旁回答到,“好好好,给你就是,给你就是。”卢达下了马,上了另外一匹马,一脸肉疼的看着那匹马,勒转缰绳,扬起马鞭回头绝尘而去,也不在乎后面步行的军士能不能跟上。“那叶公子,末将这就离开了,下次回京定去拜望公子。”那杨都统也上马向叶风抱拳,勒转缰绳就追军队而去。
眨眼间所有军士全都撤走了,叶风对慕容流云要马的事感到疑惑,仔细打量打量那匹马,那马形貌神骏,眼神流动有神,肌肉突出线条流畅,叶风忍不住喝一声“好马!”“哦,叶兄也看出那是一匹好马了?叶兄不妨将手伸入那马鞍下摸一摸就知道了。”叶风听言,走上前照慕容流云所说的将手伸向马鞍之下摸了一下,拿出来满手的血,叶风凑到鼻前一闻并没有血腥气味。“这是,这是汗血宝马!”叶风一脸的惊诧“果然我估料不错,正是汗血马,而且恐怕是正统血统的汗血马。”叶风略抱拳“流云兄真是慧眼,叶某自叹不如。”“那马鞍明显就不适合战场所用,而且这匹马面色神骏,眼睛中似乎带有不屑,再根据中原自己的马相对比,自然可以判定这是一匹好马。”正说话间镇民都围拢了过来,一时间感激的话语不觉于耳,慕容流云也不言语,只是默默将剑归鞘自顾自的向着酒馆走去。大家也都跟着走了过去。
慕容流云径直走到自己在那酒馆门口的桌子坐了下来,自己倒了碗酒,又给马上落座的叶风倒了一碗,也不等叶风举起杯盏,他自顾自的举起一饮而尽,然后叫来镇长“镇长,让大家都散了吧,一会还有些事情要做。”镇长出面“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两位小哥领了大家的意了,一会两位小哥还有事情要做,散了吧啊。”大家听到镇长的话渐渐地都散了,有商铺的各自回去去下门板窗板,开始做起了生意。这酒馆只剩下那酒馆店主家镇长慕容流云和叶风还有门外牵马的镇长的儿子。
慕容流云又痛饮一杯酒,淡淡的说了句“真是好威势。”叶风脸上也不见什么特殊的表情“哪里,前人功绩,并不是本人,惭愧,惭愧。”两人相视一笑,两个人都笑的莫名其妙,把其他人都笑的一愣,都想知道这两人为何笑,两人也不解释,笑了两声之后,慕容流云又痛饮一盏,大呼痛快,叶风和慕容流云彼此心里都有一种惺惺相惜之感。“柱子兄弟,这卢旺狗贼的寨子在哪里,寨子里应该还有多少防备势力,请你给我们说一说。”叶风对那牵马的柱子说“你们要去寨子?不好吧。”“一个死人而已,留着这寨子还有什么用处。”慕容流云冷冷的说,让柱子一激灵,似乎被这话里的寒意给冰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