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秋宫里。
皇后回来之后一直想着太后的话,突然有些坐立不安,总觉那句“你就没听到什么?”不会问得毫无理由。
她在椅子上坐了一会,接着又站起来,团团转了两圈,仍是没有想明白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她想了想,然后将自己的宫女玉烟叫了过来,问她道:“你可知道昨天晚上这后宫里发生什么事情没有?”
玉烟回答道:“娘娘,奴婢昨晚也一直跟你在奉先殿呢,哪能知道这后宫发生了什么事。”
皇后听着道:“说的也是。”
难道真是自己多心了?根本就是太后随便问的一句。
玉烟又道:“不过今天早上,奴婢看见万得意公公了,他刚出门去紫宸宫请安。”
皇后听着又吃醋了,气道:“这个万得意,太过分了,居然去给贵妃请安不给本宫请安,仗着是伺候皇上的近侍太不将本宫放在眼里了,早晚有一天本宫要让他明白谁才是后宫的主子。”
玉烟提醒她道:“娘娘,我们现在该考虑的是不是为什么万公公没有在皇上身边伺候,反而在宫里。”
皇后听着问道:“对啊,他现在为什么会在宫里?”他可是皇上的影子,皇上到哪里他就到哪里的。
玉烟道:“所以奴婢猜,昨天晚上宫里或许真的发生了什么事。”
皇后道:“昨天晚上能发生什么事呢?这安安静静的,也没人告诉本宫。”说着想了一下,实在想不明白,于是吩咐玉烟道:“你去查一查,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玉烟道了声是,然后出去了。
皇后站在屋子里,接着又是团团的打转,像只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然后想起太后的态度,又十分不满,心道太后也真是的,既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告诉她不就得了,还非得让她这样猜来猜去。
同一时间,在周家。
周弼狠狠的在周耘脸上甩了一巴掌,让屋中传来响亮的“啪”的一声。
周弼指着周耘,脸上气得简直发抖,喊了好几声:“你,你……”
接着气急败坏的在周耘跟前走来走去,手一直不停的指着他,浑身发抖,却说不出一句话。
周弼是习武之人,使这一巴掌使出了全力,所以此时周耘的脸上倒是印出一个清晰的手指印。但周耘此时脸上却面无表情,甚至没有为这一巴掌皱一下眉头,脸上冷冰冰的,也不想说话更不想解释,若非说有什么表情的话,大约是……绝望!
他的兄长周耕站在一旁,看着他嘴角带上了幸灾乐祸的笑——他们虽然一母同胞,但关系并算不上和睦。
周弼气道:“你简直是想害死自己也害死周家。”说着甩了甩袖子,哼道:“还想拐着皇上的贵妃私奔,你自己嫌命长了还不算,还想让周家给你陪葬。你为此甚至不惜动用了周家在宫里埋的一些眼线人脉,你知不知道我将这些人安插进宫里费了多少的功夫。”
周耘道:“父亲不必说这些话来使儿子羞愧,儿子很清楚,父亲手握禁军,就算我和蘅玉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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