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那么轻那么软。
她的手特别的滑,当然,我说不清究竟是我让她那么滑,还是她的手本来就那么滑,总之她让我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幻假。
我从小到大所有的认知和意识,在醉酒后被她撩拨的支离破碎……
我失去了所谓的恋人的概念。
我失去了所谓的男女的概念。
我失去了所谓的婚姻的概念。
我感觉自己疯了,因为我发现自己竟然会迎合她。我将所有的事情都怪罪于酒。我不知道所有女人是否都会有这么一次,我想应该还有很多的女人或多或少的都曾经历过这么一次吧?
我将所有的事情怪罪于酒,却也感谢酒。
后来很多的日子,我都会怀念那个下午;甚至很多个日子里,我回想起来的时候,都会觉得耿雪娟是刻意的让我体会一下那种感觉。若是没有与耿雪娟的那一次,我可能在后来无法理解很多事。
耿雪娟就是个那么一个非常神奇的女人。
我忘记了我是怎么离开她家的,但是我记得我事后不敢去看她的脸。
门“砰”的一声闭紧的时候,我才清醒的反应过来我们做了什么。
……
暮色已衰,我徒步走在这个熟悉的城市,却早已不再是曾经那个单纯的自己。
脑中依稀的记得耿雪娟的话,她说:“纾儿,你该去调查一下你男人,找个侦探吧?或者,你自己给他偷偷装上个监听器。”
我问她为什么,她说我对很多的情感都特别单纯;可是这个世界上很多很多的事情并没有那么单纯。
她说,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道德框架太过清晰,是非特别分明;但是真正的世界,没有那么清晰,也没有那么多的是非;真正的世界是一种随性的世界,是你随心所愿的去干你自己该干的事情。
她说我没有随着自己的心走。那是不对的……
……
当天晚上我走到家门口的时候,抬头看到家里的灯已经亮起。想到母亲和弟弟这会应该在吃饭的时候,便没有回家的去宾馆订了个房间。
第二天我退了房间便去了顾风在C城的企业。
顾风给我的办公室真的很大,而且一直有专人打扫,很是干净。
不过,对于建筑上的东西我不懂。正好桌上有几份文件,弟弟和几个副总知道我过来之后,还到我办公室跟我聊了很多关于业务上的内容。
副总走后,弟弟坐在我办公室跟我聊天。
曾经我以为他被李静静那么伤了一次会很疯狂的报复,但是弟弟却没有报复,也没有再吆喝去找李静静。
他很平淡的接受了现实。看着他那么平淡的表情,我知道他成熟了。
……
当天下午我准备回W市。
我自己去车站坐车的时候,六爷忽然给我打来了电话。问我在哪。
我哪敢说?骗他说我已经回W市了。
“好,那我去你家找你……”他直接道。
“你究竟要干什么啊?”
“这次不是我的事儿。”他说。
“那是谁的事儿!?”我问。
“苏小暖……她现在在我车上。她要见她儿子,你今天必须让她见到……”
“我……”
“我知道顾风去了AQ市!”
“……”
“如果不答应我的话,你儿子的事情我就不会帮忙。”
“那我自己去抢。我不要你帮。”
“好,如果你这么说的话,到时候我就阻碍你。这个应该简单的多。”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强势?”我有些恼火的说。
“快点……我们马上出发了。”
“……你,”我知道自己无法拒绝他,便直接让他过来接上了我。
……
当天晚上七点我赶回了家中,顾母知道我没吃饭,便去给我做饭吃。
吃过饭,顾母跟顾父在看电视,我走到顾源房间里去,发现他正在平板电脑上玩游戏。
“顾源?你作业做完了吗?”我问。
“没有。今天是周六,我明天再做。”
“哦,”我说着坐到了床边,他连连看刚玩儿完一局,停下后抬起头看着我,一脸不解的问:“你非要我今天做完吗?很多作业的。”
“我陪出去走走吧?”我问。
“我想玩游戏……”
“顾源,我给你说个秘密,但是你不要让你爷爷奶奶知道好吗?”我问。
“嗯?”他疑惑的抬头看着我。
“你妈妈,”我说着感觉自己声音有些大,靠到他耳边小声的说:“你妈妈没死……”